叶无道自顾自的喃喃自语,轻轻挥舞着手里的木杆。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萧聆音不耐烦道,本来安排紧密的今天被他硬拉出来打高尔夫就让她有一种被操纵的感觉,叶无道的莫名其妙的跑题让她更加丧失冷静这项原本最引以为傲优点。
“你难道不觉得这就像现在的我或者说即将成功的我吗,创造一种新的格局,让所有人臣服,但是却需要重新回到起点。”叶无道转身抱着萧聆音的肩膀看着眼也的眼睛自嘲道:“我注重的是结果,我不甘心结果相同却要因为过程兜圈子,我不想被这狗娘娘养的命运愚弄!”
“老虎打某些球场完全可以用一号木杆开球打出350码,甚至370码的距离,但是一旦你拥有这样超远距离,你就推动了对球的准确控制,最终根本控制不了球的落点!所以对你和如同脱缰之马的太子党来说最关键的是学会怎么控制而不是如何迅猛发展,你现在能一手掌握所有的局面,但是你有把握明天还能吗,你仔细想想你的对手吧!”
萧聆音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愤怒,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这似乎和她的本意是背道而驰的,最后渐渐冷静焉的她只能用自己还需要利用得势的叶无道和太子党解释这一切,她告诉自己要给叶无道吃慢性毒药,等到她成功的时候才能发作,而不是过早的夭折,那样的话萧聆音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周瑜了。
“谢谢你。”
身体一震的叶无道,随即潇洒大笔,捡起地上的一个高尔夫递给萧聆音眨眼睛道:“女人二十多岁就像橄榄球,二十个男人追着抢;女人三十多岁就像篮球,十个人追着跑;女人四十多岁变得像乒乓球,两个人打过来打过去不断推让,而女人到了五十多岁,呵呵,就像这高尔夫球,打的越远越好了。”
“这就是男人的法则吗?”
萧聆音冰冷嘲笑道,“对于我来说,男人也好,女人也好,能够掌握别人的就是强者,不要以为你们男人天生就是支配者,母系氏族公社的存在必然有它的道理,现在这个脑力越来越超体力的时代,你们男人生理上的优势越来越显得多余。”
“我明天就要离开台湾了,你就没有一点点留恋?”叶无道嬉皮笑脸道。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萧聆音看着手里的那颗高尔夫球冷冷道。
“当然是假话!”
“……”
“我似乎该抓紧时间在台湾留下点纪念了呢,否则这趟台湾之行就太不给面子了,你说我是该低调一点嚣张一点,除了忠天堂的许浩川你好像就没有认识的台湾黑道头头了吧,干脆等下我整容我去认识认识交流交流感情,如何?”
“无聊!”
“算了,有我给你撑腰也没有谁敢动你了,如今这个世道有个既英俊潇洒又表里如一的靠山不容易啊。”
“自恋!”
无所谓萧聆音连续打击的叶无道斜靠在一棵树上,仰望着天空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敢拿一把假轩辕给暖月,慕容啊慕容,你这不是给自己挖坟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