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云,你问够了吧?!不管如何,你母亲已经坐实了偷到的罪名,这点你没办法否认吧!”
看着刘飞云还想要问下去的刘成,立即是上前阻拦道,因为他发现这苗头有些不对劲,再让刘飞云这样问下去,他让人用锦荣袍诬陷金翠的事情,搞不好就要被抖出来了。
“诶!刘成兄,话可不能这么说的,凡是都得有个有始有终的不是,就算退一万步说,这锦荣袍真是我母亲从布庄里偷来的,那么这问题就来了,我母亲是怎么偷的呢?凭我母亲自己肯定是没办法偷的,而且你不认为我母亲可以拿着锦荣袍回到家这件事情本就很荒唐么?为什么看院的人和这些人都没有立刻阻止和举报呢?刘成兄,如果我母亲真偷了东西,这些人一定是同党!按照刘家家规,这些人应该作何惩罚呢?”
“额。。。盗窃者,本家人归还赃物逐出家门,非本家人,归还赃物,杖责铁皮棍八。。。八十。。”
八十?!
那几个妇人一听,顿时是一脸煞白。
刘家铁皮棍,这是让刘家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东西,莫说是普通人,就是镖师挨了这铁皮棍也是要脱层皮。
就在两个月前,她们的一位工友,是起了贪心,在工作间里偷拿了一些做衣服剩下来的碎布,想要给自己儿子做件汗衫,可谁承想是不小心被管事的手下发现了。
虽然拿的只是碎布,但是刘家家规森严,即便是拿根针也要挨罚,那妇人是挨了十棍铁皮棍,结果是弄了个半残废,这辈子是不用指望再干重活了。
十棍就已经这样了,这八十棍这岂不是要杀了她们?!
她们本来只是为了贪图刘成给的那点小钱的便宜才来作伪证的,可谁承想居然会摊上那么严重的事情,若是早知如此,她们绝对不会贪这点钱,比起钱,她们更想活命。
“刘成兄,我记得家法中,对于诬蔑中伤者的惩罚好像是五棍惩戒吧?”
“额,好像是的,你想要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这哪里是什么随便问问。。。。妇人们并不傻,她们当然清楚,刘飞云这话就是对她们说的,这就是在给她们选择。
此时她们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么的愚蠢,金翠虽然是因为丈夫的事情而被赶出了刘家,但是刘家可从来没有说过要将金翠和刘飞云踢出族谱,这也就是说金翠和刘飞云还是本家人。
拖金翠下水的结果,就是她们会被八十乱棍打死,而金翠不过是被真正的逐出刘家而已,对于现在的金翠而已,这根本无关痛痒。。。。。。。
“刘少爷,刘少爷!我。。我们刚刚都是胡言乱语的,我们根本就没有看到金。。哦,不是金夫人带着锦荣袍离开布庄,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是我们诬蔑中伤金夫人。”
“你。。你们!”
“那,刘成兄,现在证人翻供了,我们该作何处理呢?”
“哼,就算她们翻供了又如何,你母亲手里的那间锦荣袍就是最好的证据,这你总抵赖不了吧!”
看着居然翻供了的妇人,刘成顿时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在他看来,这点小突变并不是什么问题,因为这最重要的证物还在。
“刘成兄说的是哪里话,这两件锦荣袍本来就是我父亲的,我母亲看到其中一件有些破损了,因此才带在身上,准备在做工休息的时候偷闲修补一下,是吧,母亲?”
“云儿说的没错,这锦荣袍就是我丈夫的。”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
“我之前说什么了?小妇人最近偶然风寒,有些神志不清,兴许是有些胡言乱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