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世界根本无法报复,我只是在折磨自己。还有,令我父母蒙羞。”
毛无邪淡淡讲完,微笑了一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于根顺也默默地陪了一杯。桌上诸人都悄无声息,或者是在想自己的童年?
每个人都有独特的人生轨迹,起点不由自己选择。
老天爷随便给你派了一把牌,你只能用这把牌来打天下。
和这把牌过不去,你只是一个笑话……“这酒不错!男人喝的酒!”毛无邪突然放声大笑,眼泪都笑下来了。
平生第一次,把自己的心路历程当众讲了出来。放下包袱,浑身轻松啊!或许,这也是毛无邪第一次正视自己。还有一个第一次,毛无邪也会关心别人的心情,“大家吃好喝好,别为了我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搅了大家的兴哈!”
“藏马山土产,纯粮原浆,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于根顺笑着陪了一杯。藏马山的东西,当然是好东西。夸藏马山的人,当然是好人。“但好东西却卖不出去,只在本地才有市场。”于根顺并不是第一次考虑这个问题。
“毛公子,顺子哥,也许明哲可以帮点小忙?”汪明哲坐在毛无邪的左首,兴致勃勃地提了一句。
“哦?”于根顺和毛无邪一齐向汪明哲。
“‘男人喝的酒’。毛公子这句词,妙手偶得,浑同璞玉。以此为主打,配合以顺子哥说的‘纯粮原浆’。明哲再加一句,‘甘洌辛辣’。广告词就齐活了!明哲可以拍个古装系列短片。顺子哥为男主演,楚所长为女主演,保证出效果!当然,如果楚所长没兴趣,水小姐也可以担此重任!”汪明哲得意地宣布。
汪明哲也是个老狐狸,分明认了水阑珊做女主演,却偏偏要让楚楠选择。水阑珊的轻功和鞭技,都是神乎其神啊!
楚楠笑了一下。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要有大嫂的气度。再说了演戏而已嘛!
水阑珊倒是眉飞色舞,偷眼师叔,再楚楠,耸耸肩没有说话。
“老汪要是把这事办好了,你的《英雄》,我投资了!”毛无邪对汪明哲的专业素质还是信任的。汪明哲最近变着法子讨好毛无邪,就是在筹拍一部古装武打大片。毛无邪除了可以投资,还能提供很多方便的。
不过,毛无邪又转脸向于根顺,“顺子哥,藏马山是你做主吗?我这可是给你做事。刚才我听话尾,藏马镇这班人,挺操蛋的?干脆你把镇长书记挑起来得了。”
毛无邪说话不怕大,一时间这毛病倒也改不去。倒不是说镇长书记是多大的官,官小了反倒不好伸手。你这混蛋不能这么欺负中组部啊?
“你去把周洋叫来。”于根顺未置可否,朝服务员吩咐了一声。
没过多久,一个酒糟鼻子敲门进了包间,先打了个嗝,“顺子哥,找我喝酒啊?我跟你说啊,论喝酒,我周洋只服气一个人,就是你——顺子哥!”样子已经喝得差不多了。酒糟鼻子是这个酒鬼的身份证,纠缠厂长嘛!
水阑珊倒是眉飞色舞,偷眼师叔,再楚楠,耸耸肩没有说话。
“老汪要是把这事办好了,你的《英雄》,我投资了!”毛无邪对汪明哲的专业素质还是信任的。汪明哲最近变着法子讨好毛无邪,就是在筹拍一部古装武打大片。毛无邪除了可以投资,还能提供很多方便的。
不过,毛无邪又转脸向于根顺,“顺子哥,藏马山是你做主吗?我这可是给你做事。刚才我听话尾,藏马镇这班人,挺操蛋的?干脆你把镇长书记挑起来得了。”
毛无邪说话不怕大,一时间这毛病倒也改不去。倒不是说镇长书记是多大的官,官小了反倒不好伸手。你这混蛋不能这么欺负中组部啊?
“你去把周洋叫来。”于根顺未置可否,朝服务员吩咐了一声。
没过多久,一个酒糟鼻子敲门进了包间,先打了个嗝,“顺子哥,找我喝酒啊?我跟你说啊,论喝酒,我周洋只服气一个人,就是你——顺子哥!”样子已经喝得差不多了。酒糟鼻子是这个酒鬼的身份证,纠缠厂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