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今晚她两个,伺候阿爷沐浴吧。”李艳娘笑吟吟的,“阿爷喜欢童女,莫以为奴不知晓。”
听李艳娘前半句,陆宁本来还心中一动,确实好久没搓背了,这里的天气湿漉漉的,时间久了,很想好好沐浴一番,这两个小家伙年纪很小,自己裹着下身浴巾的情况下,她俩给自己搓搓背,好像也没什么。
可听李艳娘后半句,陆宁立时无语,心说你做个人不行吗?刚帮了她们,就开始不说人话,哼了一声:“你救助她们,就是为取悦我么?”心下又有些郁闷,自己怎么在一些人眼里,就有銮童的怪癖了?
“阿爷以为奴不知么?不说奴了,便是惠妃阿爷都没碰过,反而青城到了,爷就迫不及待……”李艳娘抿嘴一笑,又道:“阿爷也快离开此地了吧?她两个,我早就和她们说了,她们多少也懂,可都愿意的很呢!”
陆宁摆摆手:“不要说了,今晚,就你来为我搓背洗脚!”说着,瞪了她一眼。
李艳娘微微一呆,这么长时间,这陆阿大都没对自己有过任何有兴趣的表现,哪怕自己在第一次见他还是蜀主府上就曾经暗示他,但他却柳下惠一般。
平素那些内记室,各个艳丽如花,也从没看他调笑或毛手毛脚过,显然也和她们都没什么亲密关系,自己和惠妃被这文阿大“霸占”,本来就是自己在后推波助澜,令孟昶以为他真看上了自己两个,不献出去,会给惠妃和他,都带来祸事。
而被陆阿大改名叫“青城”的那銮国小公主,倒是来没几日,就被这文阿大破了身,由此可见,文阿大是有怪癖的。
那两个可怜的小丫头,跟了文阿大,一举数得,自己在文阿大眼里,就成了特别善解人意之人;两个小丫头,也会得到许多赏赐,以后命运也会不同;在文阿大倒台之前,要依仗他的地方还很多。
何况,从那凶险的一夜,文阿大数次救了自己性命后,对他的厌恶倒少了许多,也便想帮帮他,做最后的努力,劝说他留在武峨地,免得以后,被鸟尽弓藏。
而且,自己这所谓武峨团练使,毕竟由他而来,他若垮台,怕自己下场也不怎么妙。
到时候,可不是自己靠美色攀附什么权贵的问题了,而是自己成了文阿大的党羽,而不是什么宠妾之类可以被随意占有,作为党羽,又是女官员,还不正好成了文阿大肆意妄为的罪状之一?自己怕会受酷刑折磨而死。
听文阿大要任命自己为本地女团练使后,细细思虑过,在狂喜之后才发现,实则这令自己上了文阿大的战车,命运和文阿大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今,倒真不能见他不好了。
心里暗道晦气之余,也在想怎么劝说文阿大,但首先,自要讨得他的欢心,自己说的话,他才可能听得进去。
这才带了两个小婢女来,让文阿大知道,他的癖好,自己都善解人意的可以帮他安排和满足。
却不想,这文阿大,应该是觉得銮童是什么不好的癖好一般,不爱听,赌气要自己帮他搓背。
有些无奈,但也只好娇滴滴道:“是,只是奴若服侍的不好,阿爷莫怪。”心下更是一动,莫非……
立时,便有些喜悦,虽然,从心底,对这小小四品官,有些瞧不起,毕竟陪王伴驾过的,身子给你,现今要服侍你,你得多幸运?
但是,现今情形,好像讨得他的欢心,才能说服他,,免得自己跟着他一起遭殃,最后落个车裂或者寸磔的下场。
想想传闻中这些酷刑的残酷,就令人不寒而栗。
……
热气腾腾的木桶中,陆宁惬意的前俯,不时说:“大力点!”李艳娘在木桶外,心里咒骂着,从没做过一丝重活的雪白娇嫩小手,此时抓着丝瓜,用力的帮陆宁搓背,累得香汗淋漓。
本来还换了身红色轻纱,酮体在内若隐若现,却不想,真是来干体力活的,而且,他后背是金刚石的吗?不搓破层皮,就没感觉的?到底是要多用力?
李艳娘,吃奶的劲儿都用出来了,累得气喘吁吁。
本来天气就湿热,室内水气又越来越多,心中更郁闷的要杀人,李艳娘突然就觉得满身虚汗,头晕眼花,想站定,却眼前一黑,就软瘫了下去。
啊?陆宁愕然回头,这是,连气带热,中暑了么?
一时,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