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相由心生,现在夭夭已经完全接受太子妃的身份,她这一身的气质,自然便逐渐与先前也有了区别。
看了好一会李承乾写给自己的诗以后,夭夭这才把诗给收藏了起来。
接下来……
便是下车了。
下了车,进了主帐,期间,也是这才让这些及第士子有了见到她真面目的机会。
只不过,也只是经过的时候,一掠而过。
主帐的地面直接用一大块完整的毯子来铺成,而且,经过细心整平之后,行走在上面,便几乎等同于如履平地。
甚至……
这一次出来,李承乾还把一整张床都给搬来了。
从外面看上去,丝毫不知道里面,会是如此的奢华。
不过也对!
这毕竟不是打仗。
日子过得哪里会有那么苦,当然是怎么舒适就怎么来。
把夭夭安顿好了以后,之后,也是快到中午饭点了,等吃过了饭后,夭夭要休息,李承乾这才出去随便应付应付那些随从的官员们。
将高季给招了来,问高季对这高昌国的看法。
或许是觉得太子殿下为人比较温和,所以自然是不愿意打仗的那种守成之人,只可惜,高季却偏偏猜错了,反倒是在在十名及第士子中,有一人虽说回答得不甚自信,但至少,却敢于提出打,必须打。
但也可以从另一个侧面看出来,这些人真的就是经验不足,毕竟,打仗可是要死人的,尤其是这个时代的战争,十个人出去,能回来五个都算是好的了,很多时候,十不足一二,这就是战争的残酷。
当然,李承乾也体谅他们,毕竟本身这些人就不可能及第,只不过是多了夭夭这一层关系,才勉强及格。
要让他们对打仗有多深的体会,想必也很难,但能有这种想法,也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裴卿家所言极是,这一仗自然是要打的,若是不打,我北辰日后威仪何在?只不过,这打仗,也不光就凭一腔的怒气,也得考虑百姓的疾苦。所以,高季,你觉得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北辰的损失降到最低?”
“这个……”高季也是赶紧想办法,但不管他怎么想,都没法想到一个合适的。毕竟,这高昌国本就离北辰十分遥远,光是路上的折损,就是十分巨大。
见高季说不出话来,此时,李承乾也是问其他人,最后……倒是在老臣当中,有人出了一些十分阴险的计谋,比如说派出卧底,事先便做好布置,降低敌人的防备。还有离间高昌国君臣的关系。
只不过,都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毕竟,他们其实很多人连敌人是谁、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而偏偏像是高季这样可能知道的,原本却不是主战的。
既然这些在座的人都聊不来,接下来,李承乾也是把问题放到了孔奂、李季常这些人的身上。
孔奂就不多说了,画画于他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裨益。
所以,他便直接跳过了孔奂,直接问李季常,“李季常你上一次听过了太子妃的话后,是否对这冶炼有了更深的认识,还有,是否又有了新的想法,不妨说说。”
李季常一听,这是太子殿下要考究自己啊,还好,他当初回去以后,也是与两位好友聊了聊这想法,只觉得太子妃这想法真的是独辟蹊径。
便回道:“臣那日听完了太子妃的话后,真的是让臣震耳发聩,三个时代的提出,仿佛顷刻间便沟通了古往今来的所有大事小事……”
起居郎也是一脸懵逼,这他记还是不记,问题是他听不懂这些人到底在说什么啊。
还有,太子妃到底说了什么?
好在,最后凭借后面两人的对话,他倒是可以慢慢推断出一些东西来了,问题是,推断出来的东西,这史料价值也不高。但他还是先把石器时代、青铜时代、铁器时代三个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