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剑败给她也就败了,那叫情趣。
这个若是败了,是要被一辈子钉在耻辱柱上的!
不过她昨天竟然敢挑衅他!
哪有她这样的新妇?人家不都羞得连动都不敢动吗?!
她倒是好!
但是那样子,倒比他看过的画本子,可让人迷醉多了!
韩烺不禁想起昨晚那个场面,血液不能控制,他浑身难受,想了想,不知道要不要乘胜追击,一举将强劲的敌人拿下。
强劲的敌人似乎感到了危机的临近,睁开了眼睛。
“夫君。”
她嗓子不如平日里清亮。
韩烺听得满意又血液沸腾,他拿出为夫的架势,“我同夫人还需日夜耕耘,尽早绵延子嗣才好。”
裴真刚醒还迷糊着,听了这话还有些不懂,但见着他径直压了上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饶是裴女侠骁勇善战,也经不住昨夜有人舍命陪她,更不要说今日再战了!
她立时瑟缩了,“不不,夫君,不急于一时!”
她举手投降,韩烺简直如同吃了定心丸一样。
看,还是他这个作夫君的更胜一筹!
但是,谁输谁赢是一回事,赢的人这瘾却不是说停下就停下的,韩烺想说“先饶了你”,这话总也说不出口。
裴真察觉的一触即发的危机,想穿衣下床,可衣服早就找不清了,反倒她一动,薄被滑了下来。
薄被下,光滑起伏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红痕。
韩烺说不出的话完全不准备说了,径直掐着她的腰,将她捞进了怀里。
......
待到夫妻二人吃上饭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
韩均看着平日里身板挺得笔直的自家夫人,软塌塌地怎么坐都坐不正,再看他们家爷,精神还算好,心道爷也太狠心了些,也就是欺负夫人没有娘家人,不用回门罢了。
夏氏姐妹也过来瞧了一回,同裴真说了两句话,便回了。
夏南咽着吐沫问夏西,“韩大人是不是把夫人吃到肚子里,又吐出来的?”
“呸!”夏西赶紧让她闭嘴,“你这是在哪听来的话?可不能再说了!”
夏南撇撇嘴,夏西见她一副小孩样,暗松了口气,可想起方才见着夫人没精打采的模样,还有一旁紧跟着的韩大人黏在夫人身上的目光,脸上不禁一热。
韩大人同裴姑娘这等如胶似漆,同他们姑娘却完全是鸡同鸭讲,正是应了那句话,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
他们姑娘现在终于解了后顾之忧,只是姑娘要寻的人,寻到了吗?
......
连三日,韩大人关起门来享受新婚的甜蜜,锦衣卫却没停手,火梅教的事,已经弄了个清楚,火梅教的主要传教人,也抓了个七七八八,每日出了审问,便是抓到菜场当众施刑,百姓先都惊惧不已,慢慢地,得知火梅教的真面目,无不怒骂。
滕百户作为主要立功人员,虽然还没来得及升百户,但是实权已经紧握在了手里。
火梅教之所以壮大得如此迅速,金陵的不少官员都出了力,尤其金陵锦衣卫里,也出了人。
滕百户跟着韩烺自京城带来的杨千户,将江南的大小官员一并查了,抓了不少不干不净的人,一时间,江南官宦人家凄风苦雨。
这些人都是自作孽不可活,火梅教奉给他们的金银,都是从百姓身上挖出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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