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的方大捕快,连地方都给众人找好了,是在千佛山东南山脚下的一座田庄。
他们当天就宿在了田庄,韩烺身份不便透漏,便道明日一早往金圣手处投帖子,替毛律看病。
晚间,裴真极小心地服侍她家方大捕快脱衣解带,韩烺挟恩以报,由着她把衣裳脱了,便将她搂上了床。
“怎地又来小日子了?我总觉得没有一月!”
说得好像这事裴真能控制似得?
“我没算着,似是不到一月,夫君是嫌有血腥味?”她歪着头问。
韩烺瞥她一眼,“怎么?我若是嫌弃,你还要分床不成?”
裴真眨巴眨巴眼,“那夫君嫌弃什么?”
“你说嫌弃什么?”
见韩烺盯住了她,一副有肉又捞不着吃的样子,裴真脸上热气腾腾,“我之前,听那个相一说,月事勤的女子,倒是容易受孕”
话一出口,韩烺立时眼睛一亮,“真的?”
裴真抿着嘴笑,“那个相一的话,我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明日问问金鸣,他肯定知道!”韩烺立刻有了精气神,将裴真抱到腿上圈着,还专门给她扯了被子盖住肚子。
裴真好笑不已,她这一路过来,越发地会哄这个难缠夫君,也算长本事了。
两人好说好聊了两句,躺下的时候,韩烺还把手捂着裴真肚子上,才能睡下。
第二日,便是给毛律看病。
李渡孟尘已经提前到了千佛山金圣手的地界,金鸣搭了一下毛律的脉,便道:“确实和李君同中了一种蛊毒。”
“可有法子解?”
“有是有,只是解此蛊毒极为损伤,剧痛不消说,更是伤身折寿。”
毛律脸色有些垮,刚压着牙准备应下,一旁李渡拍了拍他的肩,“毛兄弟,金先生还有另外的法子,便是要找下蛊人来亲自解。”
“下蛊人?他怎么肯解?”
李渡没有回答,继续问他,“下蛊人你可见着是何模样?可是一个干瘪的老头子?”
“是!”毛律立时道,“正是此人!干瘪瘦弱,须发皆白!道是那苗疆第一苗医!”
话说完,一直在旁写药方的金鸣,忽的开了口,“是我师父。”
“师父?!”
李渡叹了口气,毛律两眼瞪圆,裴真皱了皱眉头。
金鸣目光从几人身上一路掠过,最后落到了韩烺身上韩烺,“把我师父接出,这两人蛊毒立时便可解去。”
“我之前倒没听你说过,你还有师父。”
金鸣的院子,只有金鸣、韩烺和裴真三人,只是裴真坐在窗棂下,还有一只黄绒绒的小鸟从窗棂飞进来,站在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