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惟肖特殊？还是因为惟肖是...人。

如果因为惟肖是人，所以需要耗费的灵能多...那么普通人类到底可不可以被采集。

这个念头一出现，云锦就感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好像有一个魔鬼在他耳边悄声说，“问啊，问啊，问了又不代表要试...”

云锦手缓缓摸到app上，取出了一枚游戏币。

他感觉嘴唇无比的干涩。总感觉他的手已经放在了潘多拉魔盒上面。

最终，他深深呼了几口气，然后停下了已经举起来的手。

还是算了吧...

不说会对人的本质产生怀疑。就算可以采集，那会不会破坏那个人的身体和精神？

这也是云锦从来不采集小呆的原因。死物也就罢了，有了思维的活物一旦采集了，到底有没有变化，谁也不知道。

一旦有变化，把小呆给采集坏了，云锦哭都没地方哭。

云锦当然也想过采集小白鼠实验一下，但是...小白鼠又不会说话，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想法，可能在生物学上，它没有变化，但“思想”上的变化呢？

去厕所用凉水洗了把脸，云锦回到房间。

惟肖已经醒了，她半倚在床上，眼神有点迷茫。

见到云锦进来，她问道，“云医生，你试验完了？”

云锦点了点头，说道，“至少在我的实验中，你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惟肖点了点头，然后用冷清的眸子看着云锦，“云医生，你一定没有女朋友吧？”

云锦诧异的点了点头，“怎么了？”

惟肖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没事。你是个好人。”

云锦：...

这莫名其妙发好人卡是咋回事啊!

惟肖晃了晃脑袋，然后说道，“医生，我再躺会，还是有点晕。”

云锦给她倒了杯热水，说道，“没事，喝点热水就好了。”

惟肖：...

惟肖接过水，看着他，“是不是不管女生遇到什么事，男生都会说喝点热水？”

云锦解释道，“安眠药的副作用，喝热水真能缓解。”

顿了顿，云锦觉得还是要为男生们辩解一下，“而且，在生活中的一些小病痛，其实热水真的管用。”

惟肖喝了口热水，“你们开心就好。”

云锦：...

作为一个普通男生，云锦表示自己可能真的无法理解女生的想法吧。

就在两人讨论着热水的时候，云锦的手机响了，是惟妙打来的。

云锦接起来，惟妙那如同百灵鸟般的声音就透过话筒传来，“云医生，你是真的不了解女孩子呀。”

这没头没尾的话让云锦愣了一下，然后他就想到了两人的记忆是共享的。

听到惟妙的声音，惟肖本来就面无表情的脸更冷了一些。

云锦走到客厅，问道，“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惟妙笑着说道，“我这光能听能看，不能说，憋得慌嘛。”

云锦：...

然后他突然想起那天在步行街看到惟肖，他不由的猜到，“我那天见到惟肖，不会是你让她去的吧？”

惟妙不好意思的说道，“嘿嘿，我要写作业，她闲着没事。我让她写，她不帮我。”

“我又想逛街，就让她帮我去逛街咯。反正她看到的听到的，我也都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