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怎么说?”
像这种“哥有故事”的明显开头,成功地激起了武离的好奇心。
而周围的众人,显然也非常感兴趣,齐齐看向严肃之后,皆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唉~~”严肃只得再次哀叹一声,便开始了自己的描述。
“众所周知,我是个花丛老手,以前......”
“打住!”武离很没礼貌地打断了他的叙述,惹得众人一阵白眼。
他脸皮倒是厚,不顾众人眼神继续吐槽道:“什么叫众所周知你是个花丛老手啊?我就不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郁阳旭同学也在这时像个好学生似的举手示意道。
“......”
严肃抬起两个手指从嘴角抹过,一脸痞相地回道:“能不能别插嘴听我说?有点儿最基本的素质好嘛?”
“得!请便!”摊了摊手,武离一脸不屑地收了声,继续对付自己手中的烤串去了。
整了整表情,严肃继续道:“以前我也是时常‘收紧’的一员,跟其余能量系下的能力者并无区别,直到......”
“直到有一次猎艳之中,翻云覆雨之时,我的注意力转移了一部分之后,一切都变了,那感觉简直像是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至此,众人忽然觉得有些后悔,脸色也是各自有异。
严肃却好似没有看见这些,只是双眼铮亮地接道:“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说过‘房中术’,这门功法的基本也是提肛,但就像《葵花宝典》一样,你得到了一些,就得失去非常重要的一些;比如......提肛这种事情会大幅度锐减两性间那档子事儿的快感,所以,从我没有收紧能量逸散的瞬间起,我便感觉到了......”
说着,他的表情已是变得有些狂热,配合他的叙述,一个崭新的死变态诞生了!
还是武离站出来打断了他,他当即低吼道:“这段能不能跳过?大环境下就不能收敛一点儿,想被腰斩吗你!”
跟着他快速地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再说了,这跟你苦大仇深的表情有什么关系?快感加倍啊!不是好事来的吗?”
人家赞赏的表情都还没做完,他这一句更骚的话语便令众人忽地僵住了......
“唉~~”严肃这一天之内的叹息,兴许比之最近一月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注意力分散的瞬间,是在我跟那妹子正共赴巅峰的时候,也就因此,她迷乱之间眼睁睁地看着我一秒白了头......”
“接着她就......吓屎了,请注意,我这里不是卖萌,她是真的屎了!当天咱们还吃过金针菇,当那带着丝丝粪便的完整金针菇出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里面都......”
“啊啦啦啦啦啦啦,我什么都听不到!!!”安琪琪首先崩溃了,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接着有些疯癫地胡乱大叫起来。
武离瞥了眼手中的烤金针菇,再看向严肃的眼神当中,已是带上了一丝杀意!
“恶心!”安丽娜立马便是一个鄙视的目光投了过去,接着赶忙将自己两位家人拉走了。
祝清浊也是忽然捂住了嘴迅速离席,权因她刚才也从武离那儿要了一串金针菇......
便如受惊的苍蝇一般,众人皆是迅速起身离开,一场美宴不欢而散,徒留下了武离与严肃......
武离:“说吧!你他娘的想怎么死?”
......
天台的另一角,一张简单的方桌边,围坐着四位大佬,分别是严安邦、澹台明镜、安永以及皇甫卿。
要说大佬还是大佬,当小辈们还在大口吃喝着玩乐的时候,四位已经就明天的发布会商讨了起来,忙里偷闲什么的,他们也不屑。
呃......除了叶浩淼,他倒是乐得清闲。
“严统领,请问明天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们警方协助的吗?毕竟......据我所知您所在的单位还不太适宜曝光。”
皇甫卿当先问出了声,但不知为何,这位大名鼎鼎的警队队长级别的人物,在此次事件当中竟然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严安邦小酌了一口杯中茅台,舔了舔嘴唇细细回味了一番,这才回道:“这不太好吧?本来让你带队疏散人群以及顶住舆论压力就够不好意思的了,这明天再......”
皇甫卿露出了一个毫不在意的淡笑,诚恳道:“我们虽是同为保护平民的机构,但百姓们不知,我可是清楚得很,‘炎黄’可才算得上真正维护国家安全的主力军,我们......也不过是解决些常人之间的家长里短而已......”
“说话谦虚过头了,可就有些装的嫌疑了呀......”安永似乎从没给过这位队长好脸色,他将左手伏在了桌台上,微眯着眼睛接道:“你皇甫家不是一直硬气得很嘛?”
此刻,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安永身上那种血腥与铁火混合着跃然而出。
若是有小辈在场,这会儿说不定会被这么一个眼神吓得僵住,所谓上位者的气势,虽是虚无缥缈,但也的确存在。
严安邦仍是小酌着杯中白酒,并没有过一丝的变动,而安永对面的澹台明镜,则是轻轻皱起了眉头。
“安永,你果然还是放不下......”
一直谦逊的皇甫卿,这下却是破天荒地主动打断了澹台明镜的话语,他先是感激地看了澹台明镜一眼,接着轻轻抬手笑了笑,澹台明镜见此也就卖了个面子,收了声。
“俗话说‘父债子偿’,既然是家父的失职导致安先生的家庭剧变,而长兄又从小眼盲,的确理应由我来承担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