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
几个狙击手立即朝吴芳射击的地方一顿乱射。
啊……吴芳在翻滚时发着凄厉的惨叫声。
枪击声和吴芳中弹的凄厉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悠远幽长。
坡下四个狙击手立即站了起来,他们立即哈哈大笑。
一位狙击手意淫地说道,“她娘的,想不到还是个娘们,把她的尸体挂起来,咱们几个哥儿们玩玩……”
他们哈哈大笑着,向吴芳中弹的地方走去。
另一位狙击手说,“他娘的,这位女暴徒这么厉害,一把火就把妈眯的毒品烧得精光,半年的血汉付之东流了。看来,妈眯要破财了。”
“切!妈眯破不了财。倒是那位楚北腾破了大财,他己付了几个亿给妈眯呢。”甲狙击手说,
“不过,妈眯的女儿马上要嫁给楚北腾了,他们谁也不会亏的。”乙狙击手说。
“楚北腾正和妈眯的女儿正在床上练醉拳呢。”丙狙击手说。
“两个飞行员也正和妈眯在床上练醉螳螂拳呢。妈眯有钱啊,一人一百万的给。啊啊啊,钱能让男人推磨……”丁狙击手说。
哈哈哈哈……
“妈眯这个畜生,她居然把猴女王弄给我们用,哎!”甲狙击手说道。
“猴女王好用,真丅m的不错!”乙狙击手意淫的大笑。
哈哈哈哈……
“兄弟们,来抽根烟,这月色真好!”乙狙击手拿出一包烟,分拔给另外三个人,又道:“兄弟,咱们抽完烟后,把那女尸体也挂了,然后再去逗逗那猴女王……”
他们接了烟,又哈哈大笑着。
风很大,月色又青又黄,风吹着这些狙击手的黑夜长袍,吟吟索索嗤响。草丛里的蚊虫、蝈蝈、蚂蚱,己被刚才激烈的枪声,吓得再也不敢戏闹风鸣了。
“哥,借个火。”高个狙击手向另一位高个子狙击手借火点烟,两人身体紧挨贴在一起,头部连在一块。
砰的一声,夜空中响起了枪声,子弹划过白光,在点香烟的高个子的头部穿过,又瞬间穿过另外一个高个子的头部。
顿时,血和白浆在他俩的头部迸裂,他俩滚倒在地上。
另外两个狙击手顿时大惊失色,他们慌忙想跳进草丛里躲避,因为他们恐惧的不知道子弹到底从哪个地方射来的。
“砰”的一声,夜空中又射来一发子弹,其中一位狙击手跑的稍慢了些,这子弹己打中了他的臀部上面的脊椎骨。旋转的子弹立即打爆了他的骨头,血肉横飞。
这位狙击手哀嚎惨叫着,即使这位狙击手不死,以后也是高段截位的瘫痪。
砰的一声,夜空中又打来一发子弹,这位臀部受伤的狙击手,他的头部再次挨了一枪,这发子弹彻底解决了他的痛苦。
另外一位狙击手却早己藏进了草丛里,消失不见了。
开枪的人正是吴芳,其实吴芳根本就没中弹。她只是利用心理作战的技术罢了,因为对方乱枪打来时,她早己滚下了山坡。当听到枪声响后,吴芳故意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人家以为她中枪被打死了。
她佯装死了,敌方狙击手一下大意,便全面放松警惕。站起来聊天抽烟。在这个时候,吴芳己悄悄摸到另外一个地方,用狙击枪干掉他们。
吴芳干掉三个狙击手后,她又撤离到二十米的地方。不过,她这下很头痛,不知道最后一个狙击手躲在哪里?
此时,他们谁也不敢先开枪乱射,怕暴露自己的目标,双方都趴在地上不动。
狙击手要学会忍,谁先站起来谁先死。吴芳可不敢和这位狙击手在时间上煎熬下去。因为她怕山下的狙击手在等救兵,在等两架直升飞机来。
若直升飞机来了,飞机上有热搜索,飞机上的人一下就知道吴芳躲在什么地方,然后飞机上的重机枪会乱枪打死吴芳。
不过,吴芳也大致知道,或许最后一位狙击手,正一点一点地从她背后爬来;或者狙击手躲在草里用枪觊觎她的方向;或者狙击手干脆不出来。
那吴芳真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