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克?”
宾太太见查克不说话,期待的唤了一声。
“不用客气。”
面对宾太太火热的目光,查克抬了抬装饰用的眼镜,平静道:“钱德勒是我的朋友。”
“是,是。”
宾太太听他这么说,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目光,看了看周围,仿佛担心被儿子看到,但随后就有些不舍道:“正因为你是钱德勒的朋友,在异国他乡遇到,难道还不能一起共进午餐吗?要是被钱德勒知道,肯定要怪我招待不周了……”
在查克面无表情的注视下,她颇为暧昧内涵的话说不下去了。
“我给他打个视频电话。”
查克没有拒绝,而是拿出手机拨给了钱德勒。
“啊这。”
“……”
“然后你就来真的了埃”
所以还是先走为敬。
宾太太苦笑的试图解释。
哪怕此刻外面还是大中午,但是里面已经全黑了,被布置成了夜晚派对模式,暧昧的灯光,激昂的音乐,拥挤的人群,晃动的舞姿,高举的酒杯。
没错!
“你也知道,我很久没有发新书了,这次过来墨西哥也是为了采风……”
卢克没有理会莎玛,而是不解的看着女友。
查克抬了抬装饰用的眼镜,耿直道。
对于她们来说,玛丽莎的父母离婚就离婚了,有什么大不了。
在这种复杂刺激的心态中,她眼睁睁的看着查克拨通了儿子钱德勒的视频电话,听到了儿子钱德勒那熟悉的调侃声响起。
“查克,你在看什么?”
实在是太嗨了!
然而不管是莎玛还是海莉,对此都并不太在乎。
灵感这个东西,对于她来说,是吃饭的家伙。
“法克1
二来,他也是真不忍心见自己的偶像惨死在他的炸弹下。
“可惜了。”
只可惜诺拉宾的小说视角到底是女性为主,他作为大男人,无法完全代入,再加上作为最专业的职业杀手,他的理智也不容许他这么做。
“瑞秋?”
钱德勒自嘲道:“只是必须宫保鸡丁吗?”
谁能想到竟然一语成谶了!
职业杀手又骂了一句,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拨通上线的电话询问是否继续的话题。
他收拾东西,快速离开了。
钱德勒吐槽道:“你知道之前最崇拜你想跟着你学采风写作的瑞秋,现在提前你一步采到风了吗?”
再说这又不是突然爆出来的,而是早有征兆,现在只不过是靴子落地了而已。
查克目送她进了卫生间,拿出手机开始操作起来。
心情比较复杂的宾太太见此,也赶紧收起复杂的情绪,坐上了驾驶座,当踩下油门,车子开出去后,她瞄了查克一眼,嘴角弧度忍不住翘起。
这可真是太难为她了。
但是让她叫停查克的动作,彻底放弃,当没这一回事,她又说不出来。
一来暗杀计划已经布置好了,后续的刺杀就像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不需要他再留在这里。
“好个采风。”
海莉三人按照得到的消息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海莉和玛丽莎还好,喜欢热闹的莎玛尖叫一声,直接兴奋的扭动起来了。
“卢克他们应该在上面。”
没办法,谁让诺拉·宾写的小说走的是全球通行的人类本性主题,完全没有任何文化隔阂呢。
查克平静的收起了手机,走向了副驾驶座,招呼道:“走吧1
“这是她来不来的问题吗?”
他是诺拉·宾的粉丝,他的上司却不见得是。
现在让她中断灵感的契机,自认为是艺术家的她,实在下不了这个决心埃
他也认识著名的诺拉宾。
因此飞机、火车这些公共交通的场所,是诺拉·宾小说最畅销的渠道。
“哦。”
“查克,这边1
三人挤开人群,走了上去,就见上面几乎都是橘子郡的熟面孔。
“……”
查克没有解释他口中的前奏和她理解的不一样,拿出手机就发了过去。
这一回轮到视频那头的钱德勒嘴角抽抽,无言以对了。
眼见查克将镜头对准了自己,宾太太只能心虚的和儿子打招呼了:“我就是突然遇见查克,想着他对你的帮助,想要请他吃个饭感谢一下。”
宾太太一愣,佩服的看着查克:“那就剩菲比了?”
对于诺拉宾这种有钱有名有颜有身材的女人,他虽然只是一个迎宾小哥,但敢于承认自己干了这么多年早出晚归的迎宾生涯,很多时候都不能按时吃饭,把胃都给弄坏了。
这叫什么事情啊!
诺拉·宾的房间内,当她给前台打去订餐电话后,见查克站在窗户边,遥望一个方向,那挺拔的身姿,俊朗的外貌,坚毅的眼神,都让她有些腿软。
“……”
钱德勒对于自家辣妈的态度,实在无力吐槽了:“不用跟我解释了,反正你再怎么做也不会比在这里的爸爸更辣眼睛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原本他以为他有希望。
宾太太尴尬道:“查克提起过去我在电视采访说到宫保鸡丁,用来打趣我比他妹妹她们还能玩,我也顺口一说了。”
惊得则是这件事真要捅到儿子那里去,她如果真想感谢查克请他这一顿宫保鸡丁,就必须和儿子打招呼,征求的儿子的同意。
“混蛋1
宾太太不知道查克就住在这里,下车后连忙招呼他跟自己走,她也懒得去酒店里的餐厅去用餐了,准备先回自己的房间,然后直接打电话叫餐。
一间俱乐部中。
对着自己妈妈说了一番话后,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查克:“你可真够朋友,提前还跟我打声招呼,不过这件事最好不要告诉乔伊,否则他肯定要拿着他妈妈年轻时照片问你他妈妈漂不漂亮,然后祝福你们了1
宾太太收到后立刻看了,果然名不虚传,繁杂的很。
甚至他有打算模仿诺拉宾小说里的情节,在异国他乡来一个浪漫的偶遇,真实演绎书中的内容。
迎宾小哥看着他们进了酒店,笑容越发苦涩了,用墨西哥低声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