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公爷有些疑惑,好像历史上没记载这段时间有什么大规模的起事啊?!
难道是自己穿越后改变了历史,于是引发了大规模的历史变动?!
一念至此,张小公爷自己坐不住了。
“我亲自去审问一番罢!”
若是从前,张小公爷未必有胆子亲自审问。
然而现在他已经和上辈子完全不一样了,多次从沙场上走下来他已经变得心硬如铁!
“公子……”
妙安似乎不希望自家公子去做刑讯这等事情,张诚亦是面露难色。
“伯爷,您是贵人。这等腌臜事儿,您还是……”
张小公爷其实也不想这么干啊,可特么这是没办法。
如果他没有亲自从那位副总使嘴里挖出供词的话,他不可能会放心。
“莫劝了,这一趟我必须亲自去!”
说完便望向了张诚,张诚亦知这位小公爷别看笑眯眯的好说话。
若是真决定了什么事儿,忤逆他可没好处。
于是只能是无奈的拱手,然后领着小公爷等人便出了这衙门。
这会儿,那瑟瑟发抖的县令才欲哭无泪的从衙门里被放出来。
而张小公爷则是随着张诚一并,在通州城里左拐右拐了一圈来到了一间客栈。
“调查局在这通州的‘桩子’,旁人不太清楚这地儿。”
张小公爷点了点头,随后抬腿便随着张诚一并进去。
姬武将将整个客栈布控起来,留下了妙安、足利鹤二女。
客栈里的调查局桩子们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没啥表示。
都认得这位小公爷呢,知道这位可是陛下亲厚的勋贵家子——惹不起啊。
“咔咔咔~”的暗门打开来,张诚先行下去。
小公爷随后便跟着下了这暗室,踏入暗室便嗅到了浓厚的血腥味儿。
看着被挂在木桩子上那赤条条的汉子,张小公爷不由得叹气。
“不专业啊!不战术啊!!”
张小公爷痛心疾首,你们好歹是皇家调查局啊!
前身可是凶名赫赫的东厂锦衣卫啊,怎么能如此草率的就行刑判定他的身份?!
而且这动刑居然还是老一套,就鞭子、烙铁、夹棍……这类。
看得张小公爷是痛心疾首,木有进步啊!
大明洪武、永乐帝的时候,杀人的法子很多、刑罚很多。
可刑讯方面却没啥进步,而且严重刑讯的话很多是伤及肢体的。
“呃……”倒是张诚有些意外,他以为张小公爷即便是能接受也会有些许不适应。
对此玉螭虎是表示,自己在战场上肠穿肚烂都见过了。
这里的话……还算是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罢!
“把他松下来,绑在板子上……”
张小公爷轻叹了一声,今儿就得教教你们什么叫手段。
调查局啊,还是太嫩了。
几个调查局的刑讯手转头望向张诚,张诚也很想知道张小公爷有什么手段。
“滴壶、厚棉布两块,可以盖住脸的。”
张小公爷继续吩咐道:“再提一桶水来。”
水刑,根据记载最早出现在欧罗巴中世纪的宗教裁判所。
《汉谟拉比法典》上的“泳刑”及华夏古代的“浸猪笼”,也算是一种惩戒。
但这并非是直接的用刑,甚至宗教裁判所里面都是用于惩戒的方式。
但将这种方式发扬光大并多次使用的,则是——公司。
因为这种刑讯手段简易、高效,且能多次重复使用。
被披露的最高纪录,是公司的职员对某人执行了高达近两百次的水刑。
很快的,这哆嗦的汉子便被捆绑在了案板上。
“我说了!我什么都说了!你们想做什么?!你们想做什么!!”
那人发出了惊恐的嚎叫,但被抽打了多次的身躯血肉模糊一片。
在这点上调查局还是掌握了分寸的,只是看着严重实际上都是皮肉伤。
滴壶、两块厚棉布很快的被送来了,同时被提来的还有一桶水。
“绑住他的嘴。”
张小公爷皱了皱眉,话一出口马上就有人做了。
棉布覆盖上去,先用瓢打起一瓢水“哗~”的泼上了棉布。
那原本看起来惨兮兮的汉子,整个身子开始不住的扭曲。
“呼啦~”默数了十五秒,张小公爷便把棉布掀开了。
这汉子经历了这水洗一遭,居然那脸上的血迹都少了很多。
至少勉强能够看出模样来,他瞪大了眼珠子呼哧呼哧贪婪的喘着粗气。
张诚还以为小公爷要开始问话了,却不想小公爷再次将棉布盖了上去!
“哗啦~”又是一瓢水淋上,这具身躯抖动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