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拳头打在他身上,你们这帮子土官未必有事儿。
劳资特么可就是大事儿了啊!
可怜的布政使就要哭了,劳资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不妨事,本将亦许久未曾活动了……”
小公爷说话间却没有望向布政使,而是先瞪了眼气呼呼的妙安小姐姐。
好容易来了一批送菜的,姐姐你不许抢!
知道啦!知道啦!不就是嫌弃家里没人敢真跟您动手么?!
妙安撇了撇嘴,主要是刚才那几个年轻的土官眼珠子瞎瞧地方。
“嘿嘿嘿……来来来!到外间去,某好与大人亲热亲热!”
带着妙安足利鹤二女,这些土官们在桂西何曾见过如此佳丽?!
只需看着都有几个瞬间愣神,再一看小公爷不由得心生不平。
卧槽尼玛!你个小白脸不就是生的好看些、家世好一些么?!
哪儿有某这拼杀起来的汉子一般,是有真本事的。
若是你担任个腐儒文宦也就罢了,还来整顿某家的军务?!
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啥德行,有个甚鸟本事来整顿某家啊?!
“出去做什么?!三招两式的事情……”
小公爷说着,便是站了起来。
倒是一个年约二十来岁穿着黑绣布袍的土官站出来后,听得这话楞了一下。
随即撇了撇嘴:“不出去就不出去,打坏了东西布政使大人可不许让某赔!”
说着,便要褪去外袍。
但小公爷却缓步走向了他:“不必褪袍……”
“呃……”这汉子一愣,啥意思?!
却见这位漂亮的小公爷望着他,已经摆出来起手式。
这土官见状,亦是只好抬手抓拳下蹲马。
“我来了。”
便是在他摆好架势的同时,小公爷淡淡的说出了这句话。
话音传来的时候,这土官就已经感觉不对了!
当小公爷话音落下的瞬间,青砖地板“咔嚓~!”一声竟是碎裂一块。
这土官倒吸一口凉气双手并拢便要护住头部,同时单腿抬起抵住腹前整个人呈抗击状。
然而他单立起的脚,猛然像是被油锤狠狠的砸中了一般。
便是“嗵~”的一疼,顿时失去了平衡。
身上的架势亦是乱作一团,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下颚便重重的挨上了一拳!
“砰~!嗡嗡嗡……”
这年轻土官顿时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似乎一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然后很快的又眼前一阵白,他感觉自己正在向着地面倒去。
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脑子似乎都在晃动着。
脑仁就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样,眼睛什么都看不到、耳朵里什么都听不到。
“轰隆~”的一下,他感觉自己狠狠的撞到了地面上。
撞击下的疼痛、冰冷的地面,让他恢复了自己的视觉、听觉。
在他的视线中,那位他刚刚鄙夷的小白脸神色淡然垂手而立。
眼中余光扫到的那些个其他土官叔伯们,脸上充满的惊愕、不敢置信。
小土官的耳朵里全是“嗡嗡嗡……”的轰鸣声,他双目无神的抬起。
这个时候,他才恢复了些许的听觉。
那小白脸将官起身便往回走:“说了,不用脱。要传回来还麻烦。”
这句话轻飘飘的话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顿时这土官涨红了脸!
再看这小白脸身边那几个漂亮女子,眼神中似乎是嘲讽、又似乎是不屑。
这土官猛的一阵心火窜起,将他“噌噌噌~”的烧的满身炽热。
“嗷~!”
便听他狼似的嚎了一声,不管不顾的从地上窜起。
竟是从他身边土官的腰间,“啷呛~”一声抽出刀来。
在众人无比惊恐的目光中,便向着小公爷的身后扑去!
“岑猛!不可!!”
这些个土官们真的是惊恐万状,他们不服王化是真、不服小公爷亦是真的。
可他们没人想造反啊!
折辱一下这小白脸,顺便让他明白自己不好招惹这就是了。
可杀了这小白脸意味就不一样了,他到底可是国朝派来的将军啊!
杀了他,那就跟造反没区别了。
然而此时这芩猛已经是红了眼珠子,叫业火烧了心。
哪里可能罢手?!
“呼~!”的一声,背对着这芩猛的小公爷似乎身后有眼一般。
却见他不前反向芩猛后撤,猛的便是一记虎尾脚!
这个时候芩猛手里的刀已然抡起,然而不等他斩下这一脚却准准的踹在了他的小臂上。
只听得“咔嚓~!”一声,芩猛的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
亦是在芩猛抽刀跃起的瞬间,一道飞链“呼~”的乌光闪过向那长刀砸来。
“当啷~!”一声,几乎是在与小公爷这一脚的同时砸中了长刀。
将那长刀直直的砸飞出去,“咄~!”的一声刺在了边上的桌子上。
那边上的几个张家老亲兵们低吼一声,红着眼珠子便扑上“嗵嗵嗵~”的便是几脚。
直把这芩猛踹成了个大虾米,闷哼声中蜷缩成一团。
再抽出绳索来三两下扎捆成了个粽子,手里抽出刀来便要将他砍了!
还好~!还好~!土官们额头上的汗珠都渗出来了。
卧槽尼玛的岑猛啊!你个狗东西自己想全家富贵,何必拖上我等?!
杀国朝将军,这尼玛是造反啊!要诛九族的啊!
你个狗批玩意儿自己不想活了赶紧去死啊,何必要害我等?!
“芩猛!你竟敢意图谋杀国朝命官?!你竟敢!!”
布政使这次是真的想哭,敲里吗的芩猛!敲里吗的狗批土官!
劳资混个资历混到布政使容易么?!
你们折腾个毛线啊,这位小祖宗要是在桂北掉根头发老夫一家性命不保啊!
“我……我……”
芩猛自己也是愣住了,刚才怒火攻心没想这么许多。
如今手被打断了、人被捆住,顿时醒悟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秦叔,先留他性命。”
小公爷望了这土官一眼,淡淡的道:“桂西筑路,还得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