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哥,我眼睛都疼了,你可别瞪我了,这招不管用。”
“那你倒是想个办法。”
“你的脑袋里都是繁花,我怎么演咧?”
想到孟繁花,初心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诶,我还真有个办法。”
“说吧。”
“要不你等下把我当成繁花吧。”
林似桦睁了一下,“把你当成烦人精?”
“对,把我当成繁花你的情感表达就自然了。”
“哦,你呢?”
“我自有我的办法。”
“你把我当成谁?”
“无可奉告。”
两个人商量之后,这还真是个办法,自此之后,戏里的林似桦和初心眼神都正常多了,不管是温柔缱绻还是爱恨不能两全都有了相偎相依的意境。
陈远觉得两个人领悟的都不错,不时还是夸了林似桦几句。
孟繁花偶尔抬头看看渐入佳境的林似桦和初心,心境却一言难尽。
远处黛山不着黛色,近处荷塘波澜壮阔。
心里不时盘算的戏码无论如何也无法跃然纸上,简单点说,她既没办法听进去音乐,那书上的字也无法入眼,更可气的是,她引以为傲的文字能力也没办法让她动手码字下去。
眼睛不受控的看着仙姿绰约的两个人,居然有些后悔怎么没多写两场花神的戏。
“嘿嘿,怎么样?后悔没多写几场花神的戏吧?吼吼哈哈”
孟繁花拿下耳机,嘿嘿了两句。
“那编,你突然凑过来,吓我以为是额上可跑马的金副导。”
“我跟他?那可差多了。我这是正宗的瓜子脸。”
“呵,瓜子脸,王二麻子脸还差不多。”
“你可真敢说。”
“那编,问你个事。”
“说!”
“陈伯伯昨天跟我说,让我在剧组多留几天,这是个什么意思?”
“那还不好理解?前两天你演的那场花神的戏,惊艳大众哇。后面还有两场花神和女配的戏,你还得顶上。”
“那能多给我点钱不?”
“肯定啊。再说了,能上陈远的戏,谁在乎钱呐。”
“不不不!我在乎。我都要揭不开锅了。而且我已经付出了劳动力,那剧组就要给我劳动报酬,你等着,我得去问问。”
“繁花,我看你可不像个在乎钱的人,你这全身上下的行头,不便宜呐。”
“啊,不不不,我很穷,我得要个高价,我没演过不知道行情,那编,你帮我出个价。”
“老实点吧你,我看你这是没事找事。”
“诶,洞察行情啊您,我就是没事找事,太无聊了。”
“无聊?我看你这是无心恋战,纯属找我消遣呢吧。”
“您看,又非要说出来。这回真是无聊了。”
“无聊个屁,你看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