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跟苏彩,了解了一下公司的情况后,她就问我吃饭了没有,又说我变瘦了、晒黑了。
被人牵挂和关怀的滋味,真的特别美好;看着苏彩,我就想起了水哥和嫂子,他们现在,应该也过上幸福的生活了吧。
后来苏彩拉着我,非说要给我弄好吃的;我上了车,她把我往市里带,她知道我和宋吉,这次是去的桃水村,我之前在电话里,都告诉她了。
她就特别搞笑地埋怨我说:“人家出差,都住酒店,公款吃喝;你倒好,每次出差,不是去大草原,就是去穷乡下,你给我省钱啊?看把你瘦的,都快皮包骨头了。”
我只是傻笑,因为在遇到苏彩之前,是没人这么细致地关怀过我的;这种经历的缺失,让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应对,只能傻笑。
后来我们去了一家餐馆,环境很好,大大的落地窗,温暖的阳光;坐在桌前,她拿着菜单,细致地点了几个菜;不多,但十分可口。
虽然现在,我们有钱了,但苏彩依旧保留着节俭的习惯;而我也永远忘不了曾经,也就是去年的这时候,我们身无分文,苏彩还欠了一屁股债时的场景。
吃着饭,我问她说:“姐,天仁集团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她给我夹着菜说:“正在疯狂地授权黑蛛技术,想第一时间抢占市场。”
这倒是在情理之中,毕竟我们公司的体量有限,而且也没有表示明确授权;天仁集团自然要趁着这段时间,快速占领市场。
我又问:“那授权的厂家多吗?”
苏彩摇头一笑:“暂时都是些小厂,那些有规模的企业,尤其那天参加纺织大会的公司,还在观望,等着咱们公司的技术授权呢!”
“好,我回头就让冯总联系,咱们的技术,也往外授权!”深吸一口气,我说。
“这能行吗?飞纱可是宋家的技术,宋吉能同意吗?”苏彩吃惊地看着我。
“放心吧,宋吉已经同意了!姐,天仁集团,已经跟咱们彻底撕破脸了,所以不要抱有任何幻想,回头通知公司所有人,准备战斗吧;他们不会放过咱们的,所以咱们,也只能把他们弄倒!”我咬牙说。
可苏彩却吃惊地看着我说:“你疯啦?那可是天仁集团,咱们乳城市的2号纺织巨头!就凭咱们一个小厂,怎么跟他们作对?我觉得现在就挺好,有红河和万昌保着咱们,业务方面,咱们也只是在灰布上,跟天仁有冲突;万昌的汪总还说,回头帮咱们做说客,让天仁集团跟咱们握手言和。”
我摇头一笑说:“姐,别天真了行吗?天仁集团的野心很大,他们现在已经涉足了房地产;如果真让他们,从地产行业捞到金,他们还会把万昌、红河,放在眼里吗?靠谁都不如靠自己,而且我十分清楚,管凡一定不会放过咱们,除非我离开蓝蝶。”
听我又扯业务上的事,苏彩微微皱了下眉,岔开话题说:“你看你,吃个饭也离不开工作!不说这个,聊点别的行吗?”
“聊什么啊?”除了工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