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泽给她选择,她能选择拒绝吗?
不。
这根本就是一个命令题,而不是一个选择题。
1805,穹苍居,她做梦都不能忘记的门牌号。晚上八点,苏熙准时出现在豪御酒店总统套房的门口。
手中握着金色的房卡,苏熙的手颤抖着,迟迟不能刷下去。她身上的衣服还是下午时候穿的那套,回家后,她独自一个人在沙发上呆坐到出门。
她想不通,为什么傅越泽不放过她,为什么他一定要她?
是不是,是不是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她以前太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牵扯,有意躲避,所以他要报复她?折磨她?那……
她顺从了他,不久之后他就会厌倦,会把儿子还给她吗?
尽管连自己都觉得这种想法过于天真,但苏熙还是止不住的去想。
垂头,将手上的房卡放置在卡槽上,眼睛一闭,猛的向下一划。
“咔哒”,门开了。
“你来了。”傅越泽一身真丝睡衣,胸膛微裸,坐在沙发上,一手持着红酒,一手随意的翻阅杂志。听到声响抬起头来,看到苏熙,毫无意外的问道。
苏熙直直的站在门口看着他,没有马上踏进去。
“过来。”他也浑然不在意,朝苏熙招招手,说道。
苏熙慢慢走至他的面前,“站近点。”他眉头一皱,又说。
苏熙顿了顿,再向前迈了两步,傅越泽长臂一伸,便将她拉到他的腿上坐下,锁进他的怀中。
“整天穿成这样,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苏熙还来不及惊呼,二话不说,傅越泽已经伸手摘掉苏熙的眼镜,解放掉她紧紧盘于脑后的头发。精致绝伦的俏脸露出,还有那一头又顺又黑的及腰长发。傅越泽满意的点点头,他在今天下午看到苏熙的时候就已经想这么做。
苏熙抿着唇看向傅越泽。他其实真的很好看,也并不惹人讨厌,但是,他的手段太雷霆,他的怒火太骇人,越是被压迫威胁,越是想逃离,逃无可逃,她的心里就只剩下对他的惶惑和恐惧。
“怎么?没话要和我说?”傅越泽微微一笑,一双臂膀揽紧苏熙。
天知道,这些天他有多想她。
曾经的那些女人,好像都已经对他失去了吸引力。
犹如和尚一般清心寡欲的过了近一个多月,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想要她!
现在,立刻,马上!
“我……”
苏熙想问儿子们现在在哪儿?她既然听话的来了,那么她可以去见见他们吗?
结果才开了个头,剩下的话却被傅越泽全数吻入喉中。
“唔……”
苏熙的上半身衣物还未完全褪尽,就已经被他攻入。
苏熙疼得倒抽一口气。
傅越泽极为爽快的低叹一声,开始大开大合的猛送。
从客厅到卧室,从沙发,到浴室,再到床上。待苏熙筋疲力尽的瘫在床上,被傅越泽搂在怀里时,已经晚上十一二点钟。
因为过于激烈的‘运动’,傅越泽的呼吸还未及平复,苏熙躺在他怀里,可以感受到他的胸膛里,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
“睡吧。”傅越泽抚摸着苏熙的背,在苏熙的耳边低声说道。
苏熙心里有事,一直不肯闭上眼睛。
“怎么了?”傅越泽察觉到,皱眉,揽着苏熙的手臂紧了一紧,问道。
“我……”都这么晚了,她要说的话肯定会让傅越泽生气,但是,她忘不了她今天来的目的,忘不了她用自己的身体,要和傅越泽交换什么。“我听你的话,你是不是会把儿子还给我?”
苏熙说得小声,却异常的清晰坚定,带着某种期翼。
傅越泽果然恼怒:“你!”抱着苏熙的手猛然一紧,差点勒得苏熙喘不过气。
事实上,他从未想过要从苏熙的身边夺走苏梓宸苏梓轩,既然他们是她从小带大,那么以后她可以继续这样做,他能给他们所需要的所有一切,即使日后他对他厌倦,他也绝不反悔,可以保证给他们最优越的生活。
可是,这个煞风景的女人,非要在两人缠绵之后,问这样的话吗?
“还有,我想见见儿子,见不到他们我睡不着!”见傅越泽已经动怒,苏熙索性眼睛一闭,将心里的另外一件事也全盘托出。
早死晚死都是死,早死早超脱!
无论多繁华的城市,午夜过后,白日那拥堵的街道都变得畅通,苏熙安静的坐在后车座上,低头敛眉,尽量让自己不受旁边那个散发着冷气的俊美男人的影响。
车驶到一半,苏熙毫无防备的被男人拉扯入怀。
傅越泽叹口气,手轻轻的摩挲她的长发,心头浮现出陌生的挫败感。这样的感觉在近两个月里时常萦绕,都是怀里的女人带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