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疆说不想去看奇景时,暒歌心里就莫名有些许沾沾自喜。
敢情方才暒歌是故意装着入了灵息,而不理会南疆的。
如此一面的暒歌,还真是新鲜得很。
此时南疆想的可不是什么美景美食,也未认真听暒歌说话。
“你可否先出去?”
“这又是为何?”
“我与你们君上有事要做。”
无象吃惊的看了看榻上的暒歌。
“你与君上?”
一旁的白鱼/赤乌也是一派惊讶,与君上在寝殿有事要做?
暒歌也被南疆这没头没尾的话给惊得脸红心跳的。
紧着收了玄术,暗道:“莫非她是要与我…这也算是医治的范畴?”
想到此处时,暒歌那三七分的斜刘海下,线条极好的脸涨得有些红。
倒想瞧瞧她要与本君做何事,我可是一国之君,岂能担忧被一女子轻薄了的?
看了看无象等人,佯装淡定道:“无象,你等退下。”
不敢违抗的无象等人,恭敬道:“是!”
眼下这奢华大气的寝殿里,就只剩下南疆与暒歌两人。
南疆泰然自若的走近锦榻,暒歌变得紧张了,果真是害怕被南疆轻薄了去?
俊脸涨得绯红,还佯装方寸不乱的嚅嚅道:“你…你这是…”
南疆见暒歌的脸红的很是异常,莫非是玄灵珠里的两股灵元在作祟?
不应该啊!方才已施术暂且让它们睡着了呀!
“你的脸…为何这般红润?”
暒歌紧着看向别处,吱吱呜呜道:“许是…许是受伤所致。”
“我不去赏景,就是为此事。”
暒歌顿感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
敢情让自己面红耳赤,出尽洋相之事,竟是自己把自己给捉弄了?
暒歌轻抿了抿薄唇,红着脸抬手抚了抚鼻尖,暗道:“原来是为此事,我真是……”
“你此时感觉如何?”
南疆近距离站在榻前,身上散发出一股好闻的清雅香气,暒歌的神情不太自然,仿佛做了亏心事似的。
“好些了。”
“那你可否运气将你的玄灵珠运出体?”
“我尚且一试。”
说罢,几个潇洒的动作完成后,额间便涌现出一颗金色的玄灵珠,缓缓悬于头顶上方。
南疆随手一拈,将那两股能量苏醒过来,仔细端详着那颗金色玄灵珠里的动静。
见南疆如此专注的美人儿神态,暒歌的胸膛里扑通扑通的又一阵狂跳…
而认真留意灵珠内一片黄金璀璨,金色雾气缭绕景象的南疆,完全不知自己给暒歌造成了怎样的心里变化。
蓦然,灵珠内有了异常,南疆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玄灵珠修炼,原是将灵兽的灵元能量运进自身玄灵珠加以修炼。
而暒歌的玄灵珠内,为何会出现两只灵兽?能量进了玄灵珠,还能显形?
南疆吃惊道“你的玄灵珠里,为何隐约可见两只灵兽在打斗?”
暒歌假装规整白绸衣裳,以掩饰方才脸发烫的窘境。
慢悠悠抬头,瞧了瞧自身玄灵珠里的景象。
只见那玄灵珠里有两只原本体型巨大的灵兽,此刻却变得如此渺小,却还在玄灵珠内作殊死搏斗。
其中一只长相似猫呈透明状,通身浅蓝斑纹的灵兽,暒歌是识得的。
那是他在灵兽山捕获的灵兽,蓝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