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瞧我么?莫非未瞧出我的模样与南疆相似?”
旻玄顿时被白曼呛的哑口无言。
“既是瞧出很像了,该是知道我是南疆的什么人了?”
“你是南儿的?”
“我是南疆的妹妹,我是来接我姐姐回苦海的。”随即拉起南疆的手往殿外走:“南疆,我们走。”
旻玄面色一沉,两步上去挡住了白曼与南疆的去路:“南儿在本殿这住的很好,为何要接她走?”
南疆呆呆的看着暒歌与白曼,也未有抵触情绪,痴痴呆呆的,很是听话。
同样阴沉着脸的暒歌走去旻玄跟前,面面相视,一个不怒自威的霸气似狂风袭来,一个阴冷气势令人背脊发凉……
白曼与繁星被暒歌二人不分上下的逼人气势,惊得不敢动分毫。
暒歌冷道:“旻玄,我不在宫里的这些时日,多谢你替我照看南疆。”
多谢自己照顾南疆?明明自己是一份倾慕,无论如何也不要被当作是小叔子替兄长照顾患疾的嫂子。
“我照顾南儿,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南儿本就是我该照顾的人。”
“你该照顾的人?”
见暒歌与旻玄话里话外都不相让,白曼气呼呼的接话道:“这是什么道理?我来接我姐姐回去都不行么?”
旻玄朝白曼看了看,顿感自己淹没在一片汪洋里,胸闷气短的难受。
只要南疆不愿离开宣尘宫,自己尚且还有将南疆留下的说法。
可眼下南疆不吵不闹,她的妹妹也来接她回苦海,若再执意强留,便成了不讲理。
“南儿,你回去后,我还和以前一样,有闲暇便去陪你。”
暒歌看了一眼黯然的旻玄,便与南疆,白曼一行步到殿外,握起南疆的手在白曼眼前幻成黄红两缕雾气回了彤华宫。
白曼一脸的莫名其妙:“这…这是闹哪出啊?”紧着也幻为一缕白雾跟了去。
须臾之间,暒歌与南疆就现身在彤华宫大殿,赤乌白鱼见到南疆,难掩激动的奔了过来。
“也只有君上去二殿下宫里才能接回南疆了。”白鱼说道。
暒歌斜了一眼白鱼/赤乌,依然没有松开南疆的手:“南疆,你为何要跑去宣尘宫?”
很是不解,南疆为何要去宣尘宫,这不得不令暒歌胡思乱想。
白鱼又接了话:“许是为了君上才追出去的,那日君上将将离开,南疆就跟疯……哦不,就追了出去。”语毕,因自己的口误吓出了一身冷汗。
暒歌瞬时脸色不正,正要作呵斥,白曼及时的出现在了殿内,微怒道:“你为何将南疆带回彤华宫?我要带她回苦海。”
“我不准!”暒歌低沉道。
“是南疆说若无法医治,就送她回苦海的。”
“本君一定会医好南疆的。”
“你若是能医好南疆,又岂会等得这般久?”
忿然作色的暒歌却无力辩驳,目前确如白曼所言,若是有法子,南疆又怎会痴傻如此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