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云珩一等,吓的脸色发白,既说没有解药,那就来说说安之国太子一事吧!
“安之国太子生性好色,你信?”
“臣,是臣误信了兀颜丽的话。”
“误信?安之国太子与你尚且有几分交情,你岂会不知他为人如何?”
叱云珩确实与安之国太子有过接触,哪怕光景久远,总是有过接触。
可眼下该如何为自己脱罪才好?
容不得迟疑,叱云珩灵光一闪,已找好了托词。
“臣因公务繁忙,已许久未与安之国太子碰面,臣当初见太子时,太子正处舞勺之年,而今的安之国太子正是弱冠年华,对女子难免心生……”顿了顿,继续道:“加之安之国太子坐拥权势,兀颜丽与臣说起时,臣便信了,臣有罪!”
叱云珩是想以同为男子,在每个玄龄段,对人事物的好奇心作重点,为自己开脱。
暒歌睨了一眼巧舌如簧的叱云珩:“安之国太子秉性正直,张弛有度,洁身自好,无论玄龄处何阶段,断不会成那龌龊荒淫之人。”
“是,臣有罪,不该凭兀颜丽一己之言,就污了安之国太子的声誉,求君上责罚!”
“你是该罚!安之国历代君上素来对我猎桑国抱诚守真,你险些坏了我两国历代交好的大事!”
就在叱云珩惴惴不安,不知暒歌会如何罚他时,只见暒歌抬起右手一拈,从指尖发出一缕黄色丝状雾气飞去叱云珩额间入体,叱云珩瞬时动弹不得。
片刻间,从叱云珩额间带出一缕纯白丝状雾气环绕于暒歌那缕黄色丝状雾气上,进入到暒歌的手心……
大殿上的众人纷纷惊恐万状,君上这是什么术法?
说起来,还得因黄龙入了暒歌的玄灵珠,若然,暒歌也练不出这能收别人玄力的术法来。
过了片刻,暒歌潇洒的一个握拳手势,终止了术法。
叱云珩顿感头昏脑胀,一个踉跄跪地,竟莫名虚弱了几分。
“本君收了你两万年的玄力,已作不察之罚。”
叱云珩一听,当场瘫软倒地,地不容惊的额上挂着豆大的汗珠,做梦都没想到,暒歌竟有收别人玄力的本事,还真是低估了。
两万年玄力,要苦练多久才能达到啊!叱云珩恨的紧咬牙关。
“退下。”
二人行礼后,地不容快步过去扶叱云珩,阿頔朝暒歌看了看,想问的话如鲠在喉。
暒歌见状:“还有话说?”
阿頔礼道:“君上,臣与兀颜族长同僚一场,臣斗胆,想问兀颜族长散珠于何处?臣…想去看看。”
“谁与你说兀颜丽玄灵尽散了?”
阿頔实不敢相信:“她没散?”
“依黄法,本该将她罚至苦海受腐肤蚀骨,毁珠灭灵之刑,有人替她求情,罚至丙火飚受灼身之刑两千年。”
这对阿頔来说,就是意外之喜,对君上的法外开恩及那求情之人,感激不已。
“谢君上开恩,谢君上开恩。”阿頔激动得“扑通”跪地,伏地连连叩头。
“该谢的人是替兀颜丽求情之人。”
“请问君上,是何人替兀颜族长求的情,阿頔当面叩谢。”
见阿頔如此欣喜若狂,想必对兀颜丽不止有同僚情感。
“你自去丙火飚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