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遭受的痛苦,反倒于我是一桩幸事,你不生气?”
南疆轻拂了拂袖,移步去茶台落了座,白鱼/赤乌见南疆恢复如初,欣喜神情尤为明显,赤乌过来为南疆,白曼沏了杯茶。
“这许是注定,况,我现在已解了丧灵枯之毒,还得了你这么一位实实在在的妹妹,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生气?”
由此说来,南疆的忧苦,是白曼成长的一味引子,一味叫作‘幸灾乐祸’的引子。
听起来是何其的荒谬,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人不信。
南疆不怪任何人,谁叫她承受不住经年孤寂,一心想要交朋识友的。
“我是你的愿望,我会是你永生里,唯一陪你不灭的朋友。”
当真不灭?……
南疆微微皱眉:“愿望?”
“执念不好听嘛!”
是啊!苦求而不得,才被称作愿望。
亿万年结交朋友的愿望未如愿,偏生了执念,还真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这算是愿望成真了吧!
南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你可有与兰花说,你是我的执念化生而来?”
“不曾,还望你也不要与君上说起,还有,是愿——望。”
“好好好,不是执念,是愿望,你是我的愿望,行了吧?”说罢,两人相视而笑。
南疆起身去到暒歌那处,白曼见状,也跟了去。
瞧着南疆似从画里款款走出来一般,暒歌柔声问道:“怎么了?”
“兰花,我想去看看颜丽。”
白曼拽了拽南疆的缎袖:“她把你害成这样,你还想去看她?”
“我还有公务在身,你若想去,我命无象随你一道去。”见南疆点头应允,遂吩咐白鱼传无象进殿。
无象领命前来:“君上。”
“南疆想去看看兀颜丽,你与她一道去,务必护好她。”
不知南疆已恢复如初的无象,嗫嚅道:“君上,南疆她…她可以去吗?”
无象不明所以的模样,委实逗人发笑。
“无象将军,我不可以去吗?”
无象猛地一惊,直勾勾的看着南疆半晌说不话来,似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暒歌见无象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南疆,冷道:“看够了吗?”
无象激动道:“君上,末将听到南疆说了一句正常的话,君上可有听见?”
面对无象这无厘头的话,暒歌哭笑不得,真想敲下无象的脑门。
白曼忍不住笑道:“哈哈!南疆已经痊愈,说话自然是正常的。”
南疆轻抿了抿薄唇:“无象将军,我是南疆,我已痊愈。”
“啊?丧灵枯的毒解了?”
“嗯。”
“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君上一定有法子的。”高兴之余,无象问道:“君上,您是如何解了丧灵枯的?”
说到解药,白曼也很纳闷,暒歌是如何解了南疆的丧灵枯?
“如今南疆已无碍,如何解的已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