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抬头一看是旻玄,随即放下棋子起了身,眉语目笑道:“旻玄,你回来啦!”看了看旻玄身后:“兰花呢?兰花没跟你一起回么?”
“他…”
一端的暒歌接了话:“南疆。”说话间,朝南疆走去。
身后的白曼见暒歌右后肩有伤,吃惊道:“君上,您受伤了?”说罢,疾步过去忧心的察看着暒歌右后肩胛骨处的爪痕。
一听暒歌受伤,南疆的心猛地一紧:“兰花你受伤了?伤哪了?”
“无碍。”
看着南疆此番紧张暒歌,旻玄心生醋意,可看着南疆佩戴在身的平安佩,心里多少又有了些平衡。
见暒歌从容淡定就是不说伤在何处,南疆直接绕去他的身后察看,肩胛骨处的华服已破损,两道又长又深的伤口裸露在外。
“我为你疗伤。”说罢,拉上暒歌就要往茶台落座,想要为其施术疗伤。
暒歌握住南疆的小手:“这点皮外伤还伤不了我,稍后我命赤乌给我上些药便可。”
“真的无碍么?听阿頔说,那红玉兵符变成了精怪,好生厉害。”
旻玄瞧了一眼暒歌未松开的手,接话道:“南儿,你无须忧心,暒歌的伤势并无大碍。”
听起来是在宽慰南疆,实则是不想再看南疆担忧暒歌。
南疆实不愿多耽搁暒歌的伤情,那可是精怪所伤,随即抽开了手:“那你快些叫赤乌给你上药!”
“嗯,无象如何了?”
“我已为他疗过伤了,期间醒来过一次,只需好好静养一段时日,便可恢复。”
“阿頔在何处?”
一旁的赤乌向暒歌近了两步,拱手道:“回君上,南疆在为无象将军疗伤时,阿頔就回了叱云族,托我转告君上,他回族整顿将士,以及打探叱云珩与地不容的下落。”
暒歌若有所思的轻点了点头:“从今往后,只有猎戎族,不再有叱云族。”
“谢君上指正,赤乌知错。”
这事也问完了,也该去处理伤口了吧?南疆催促道:“你快去上药吧!”
暒歌深情的眸子里倒影着担忧的模样,有些自责又让南疆为自己操心了,且还及时的为无象疗伤,情不自禁的心暗道:“你曾因结识旻玄,以及旻玄宫里的小娥繁星,还有我,你说是你的福分。你可知,能够遇到你,才是我暒歌莫大的福气?”
见暒歌还愣着不走,南疆微微蹙了蹙眉尖:“兰花,你怎么了?快去上药啊!”
“好。”遂吩咐赤乌:“沐浴。”
“是”赤乌跟在暒歌身后往云水间走去。
堪堪走了没多远,白曼的眼神微微一亮,想到何妙招似的,紧着喊住暒歌:““君上,我为您上药吧!”说话间,朝暒歌走了去。
那可是君上沐浴的地方,沐浴意味着什么?一丝不挂!
众人疑惑不已,纷纷朝白曼看去。
南疆作为暒歌的意中人,在未行合欢礼之前,都不可恣肆无忌的为暒歌上药。
白曼作为南疆的朋友,还对外宣称是南疆的妹妹,这又为了哪般?
同样倍感意外的暒歌愣了愣,看也不看白曼一眼的径直去了云水间。
赤乌偷瞄到暒歌神色阴沉沉的,转头对白曼不悦道:“你个女娃家家的,怎可与君上共处云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