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我有事要出去一趟!”白明澈向韩春英摆摆手,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倒是田觅还站在车下,对韩春英解释道:“妈咪,我哥哥来接我了,顺便带明澈去……”她说到这里顿住了,这事情要怎么跟韩春英解释呢?
韩春英刚才就在屋子里想明白了,知道有些事情躲避是没有用的。按照田觅的说法,田福笙是军队里的人,现在还开起了车子,有可能是个不小的军官,那么他们白家若是攀上了田福笙,一定就能够在帝都站稳脚跟了。
虽然现在他们在帝都也算得上是富豪名流了,但是想要跟真正的上流社会搭上关系,还是没那么容易的。
尽管上次两个丫头生日的时候,来了不少上流社会的人,但有些人只是晃了一圈便走了,有些人虽然留下来了,但是过后却并没有结交的意思。
但是,若跟久在军中的田福笙有了关系呢?
田福笙是她姐姐的儿子,也就是她的亲外甥,这是实打实的亲戚,只要相处好了,把缺失了十年的亲情补回来,那他们在国内无疑就多了一层助力,到时候,谁还敢小看他们!
这么一想,她心中的那些疙瘩就暂时放下了,疾步追了出来。
“你哥哥?你哥哥不就是福笙吗?我也是十来年没有见过他了,既然来了,就到家里来坐一坐吧!”韩春英把心中的那股颤抖压下去,面上表现得十分热情。
十年前的旧事,福笙应该不记得了吧?
田觅叹口气,一时间有些怔愣,不过这件事不能就这么一直误会下去,总是要解释清楚的。
想了想她大大方方地道:“他不是田福笙,他是哥哥的战友,受哥哥的委托照顾我的!”
“什么?”
刚才那个男人不是田福笙?只是田福笙的战友?
她刚才在院子里面亲眼看见那男人在揉田觅的头发,既然仅仅是战友,田觅怎么可以跟他这么亲密?
这多有伤风化啊!
虽然韩春英在国外生活了多年,但是对于国内骨子里的东西还是没有忘记。况且这个年代国内即便是夫妻走路都要隔着几步才行。
韩春英先是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不是田福笙就好办了!至少不会知道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了。
跟着,她的脸色沉了下来,目光严厉地盯着田觅:“既然他不是你哥哥,为什么你就这样随便地跟他在一起?还有明澈,你给我下来!”
韩春英几步上前,一把拉开了车门,对白明澈道:“下来!你这是要去干什么?就算你不是白家的女儿,也是我的外甥女,在白家生活了这么多年,你的教养呢?就这么随随便便跟一个陌生男人走了?”
白明澈脸上通红,羞愤、难堪到了极点:“妈咪,我不是随便跟别人走的,我只是找这位先生了解一下哥哥的情况!”
既然被韩春英当面抓包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把事情挑明了说:“您要是让田觅告诉我,我哥哥在哪里,我保证不找这位先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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