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在客栈里,总是应该要趁醉发生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才不辜负这床,这枕头,这若隐若现的床幔?
珍珠咬了咬手指,捏了捏魏子规的脸。接着,罪恶的魔爪的往某人结实的胸膛探去,手感挺好的,刚要进一步探索人体奥秘。
魏子规吐了,正正好吐她身上。
还好不是在刚才亲的时候吐,不然,她的嘴巴就成回收厨余的垃圾桶了。
珍珠这次是真哭了,她的衣服才穿过三次。
……
魏子规感觉头很疼像是被人拿着锥子用力的凿着,他皱着眉坐来。柔软的被子滑到他的腰间,更深露重寒凉熨贴着他的皮肤令他微微战栗,他这才发现自己衣服不翼而飞了。
床的内侧被子高高隆起,显然他旁边还躺了人。
魏子规把被子掀开,发现是珍珠,而他原本贴身的里衣穿在她的身上。魏子规记不起自己是怎么从岳秀庄到了这里,他摇了摇珍珠。
珍珠迷迷糊糊的喃着让人听不懂胡话,像赶苍蝇般甩了甩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魏子规在她耳边大喊了一声。
珍珠披头散发的爬起来,在爆发的边缘徘徊:“就算看到我没化妆的样子也不必像见鬼了一样喊吧。”
魏子规道:“我和你,昨晚……”
珍珠就知道他会说什么,能不能别是这么俗的开头:“我和你只是盖了同一张棉被纯睡觉而已,哪怕我对你有非分之想,那也是未遂,你先让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醒了我们再聊好么。”
她很困,真的很困。
珍珠趴回床上。
魏子规把她拉了起来:“什么叫未遂。”
珍珠踢了一下一脚,抓狂。
她昨晚就捏了两下他的脸蛋,试了试他那吹弹可破的皮肤的手感。刚想酒后乱性,更进一步学那蜘蛛精,烦恼着是把唐僧肉清蒸还是红烧时,就乐极生悲被他吐了一身。
珍珠道:“我不是和你说没有了么,你昨晚喝醉了,我也有点醉,又遇到宵禁,只能把你搬到客栈里来了。真没干什么,你爱信不信。”
珍珠又倒回去。
魏子规又把她拉起来。
他的里衣套在她身上本就特别宽大,好似小孩穿大人的衣裳般,就这一番拉扯,衣服滑落露出里头的亵衣,魏子规非礼勿视即刻移开眼:“那我和你怎么穿这样。”
珍珠吐槽道:“酒量差的我见过,可像少爷你这么差的我真是第一回见,连焖羊舌厨子失手多倒了那么一点点酒你都能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他还砸了人家店里的东西,秦娘子不在,岳秀庄的伙计不认得他,她只好按原价赔偿。还好她带够银子了,不然就得扣在那给人刷盘子,刷到过年了。
珍珠抹了一把脸:“你这人不止酒量差,酒品更差,你吐了我一身,你总不能让我穿着那一身脏衣服睡吧。”
魏子规斥道:“你就不能让人回府通传,派人来接么。”
珍珠吼道:“我自己也喝了酒,哪想得到那么全面。”她只知道宵禁时间还在街上晃荡被抓到是要治罪的。投店时记得拿手帕蒙住她和他的脸,保住声誉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