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萍难以置信的看着丈夫,从前当着南宫敬的面,他从未敢说过这样的话:“你是不是糊涂了,绿滟是挨了打的,你是她爹不为她出头,还反过来责骂她。”
南宫瑜道:“这些年你对菀翠做了什么,我并不是一无所知。只是她摊上我这样懦弱的父亲,不论你和爹对她如何,她从未跟我抱怨半句,像今日这般受了委屈,她也不为自己辩驳半句,因为她怕我难做。”
菀翠眼眶红了。
南宫敬拍桌子吼道:“你是埋怨我当初拆散你和那个女人,埋怨我让你女儿受委屈了是么!”
南宫瑶安抚道:“爹,您别动气。”
珍珠一只手捏住魏子规的胳膊,魏子规扭头,见她虽没明着打气,但咬着嘴唇,右手悄悄握拳给南宫瑜加油,脸上写着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这老头就是欠收拾。
南宫瑜道:“爹,我从前一直以为什么都听你的,便是孝顺了。可我现在觉得我不能再过这样的日子了,否则我会害了这两个孩子的。”南宫瑜看着曹萍,做了决定,“你我和离吧。”
曹萍激动道:“南宫瑜!你我多年的夫妻,我对你一心一意,到头换来的竟是你一句休妻!”
南宫敬气得一张脸红成了关公样,他抓起茶几上一只杯子往地上砸。
魏子规想劝架时,胳膊传来一阵疼痛。
珍珠倒吸一口凉气,捏住他胳膊那只手不由加重几分力道,魏子规心想她是不知她的指甲掐起人来多疼么。
珍珠痛苦的哀悼,她才买了不久的十二只一套的花神白瓷茶具啊,粉身碎骨了。
南宫敬吼:“我不许!除非我死!”
南宫敬又抓起一只杯子往南宫瑜砸,南宫瑜也不避,任那只杯子砸在他身上,头破血流。
南宫瑶着急道:“哥哥。”
众人围了上前。
魏子规拿出手帕让南宫瑜压住伤口,珍珠吩咐丫鬟:“快去取驸马的药箱来。”
菀翠关心父亲的伤势,绿滟怨恨的瞪着她:“都是你害的,你娘抢我爹,你也要抢我爹!”
绿滟用力推了菀翠一把,菀翠撞到了珍珠,好在魏子规反应快,长臂将珍珠捞进了怀里。
一物从珍珠衣服里掉了出来。
南宫敬看到地上的门令和珠子,吃惊道:“净珠。”
珍珠吓得不轻,赶紧捡起来塞回口袋里,然后用笑掩饰她的心虚。
南宫敬质问道:“你怎么会有净珠!”
这焦点一下从南宫瑜转到珍珠身上。
珍珠是知道这老头子对古月教是有多深恶痛绝,恨不得把所有教徒的脑袋拧下来。
她眼珠子转了转:“净珠,是这颗珠子的名字么?”
魏子规帮她打掩护:“这是在古月教捡的。”
南宫敬斥道:“一派胡言,自卫仲陵那魔头死后,净珠便跟着下落不明了。”
珍珠娓娓道来:“事情是这样的,我两被抓到古月教时,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有一位仙人他自称是玉清元始天尊门下十二金仙之一姜姓吕氏字子牙,他说我前世行善积德,今生福报深厚,与他有师徒缘分,便引我魂魄去了西南花果山水帘洞,在那给了我这颗珠子。结果你们知道怎么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