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没想到,自己不做官,安稳做生意才没两天,居然就被人威胁了。
最可怕的是,下面这家伙居然叫他下去跪迎。
妈的,秦铭皇帝都没跪过,跪这小子?
“太仆寺卿的儿子,呵呵,倒是挺猖狂的。”
秦铭冷笑,太仆寺卿不曾招惹过秦铭,在朝廷,话语权并不大,所以秦铭没把他放眼里过。
不成想,他儿子这么狂!
听到秦铭的话,那太仆寺卿的儿子李三侠眉头一皱:
“小子,本少爷猖狂有猖狂的资本,到底下不下来跪迎?若是不愿意,我身后这帮子兄弟,可就不客气了。”
“哦?那你倒如何不客气啊?”秦铭笑问。
“哼,敢这么跟本少爷说话的,不是被打的断手,就是被打的断脚,你小子,想断手还是断脚?”李三侠说道。
秦铭撇嘴:“那要看你的本事了。”
“呵,看来不让你知道厉害,是不行了。”李三侠说着,便对身后的人一挥手:
“给我上,先把这小子给我打服了再说。”
话音落下,他身后这些人立马就对着二楼秦铭而去。
秦铭撇嘴,不紧不慢的向下走,在楼梯上与这些人碰面,只是轻易的踢出几脚,瞬间把这些人全部踹飞。
这下李三侠呆住了,他一脸惊讶的看着秦铭说道:
“难怪这么猖狂,原来是有点本事,不过小子,你把我的人打伤了,这笔账,要怎么算?”
秦铭笑了笑:“先不急着算,还有个人没打呢。”
李三侠一愣:“谁啊?”
下一刻,一道身影直接飞出了煤屋,狠狠的摔在了煤屋外的大街上。
顿时,引来不少人围观。
而这人正是李三侠,他被秦铭一脚直接踹的摔飞出来砸在地上,疼的他惨叫不止。
同时,煤屋里他的狐朋狗友和那些跟班也都急忙跑出来,赶紧把李三侠扶了起来。
李三侠疼的龇牙咧嘴,说:“妈的,敢打老子,这事儿没完,走,回去叫人……”
于是,李三侠一伙人狼狈的离开了煤屋。
回到李府,李三侠直接哭喊着去找他爹了。
太仆寺卿李阳见儿子挺狼狈,不由开口:“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李三侠忙说:“爹,我发现了一个抵御寒冷,解决百姓冻死的法子,想去帮爹把这个法子弄到手,可是却被打了……”
太仆寺卿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于是急忙问缘由。
李三侠把煤屋的事儿一说,太仆寺卿李阳脸色一喜,说:“真有此事?”
李三侠说:“儿都被打了,那还能有假吗?父亲,若是咱们得了煤屋,再逼那厮告诉我们煤矿。
到时候,能赚大钱不说,还能让父亲您加官进爵。届时,咱们李家,就是大家族,这是要崛起啊。”
太仆寺卿李阳一听,有道理啊,这种天赐良机,简直就是老天爷要帮他李家啊。
“你说,那煤屋的老板武功很高?”太仆寺卿李阳开口。
李三峡说:“不错,我带了十几个人,都被他打了。”
李阳皱眉说道:“哼,就你哪些酒囊饭袋,吃吃喝喝玩女人还行,真要办事,都是废物。
这样,我府上有二十个护卫,个个实力不差,你带上,先把那个老板打一顿,再逼他说出煤矿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