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实验室的监控器都被沈黎给屏蔽着，非黔只是想囚禁沈黎，至于她想干什么随意，而夜抓住机会趁一次沈黎劳累昏迷时偷看了她加密的档案笔记。

里面清晰地记录了路卿被改造的过程结果，她的脑中被沈黎制作了一种造梦电波。

只可惜她不是成功品，是个半成的失败品，因此梦境不能完整的呈现偶尔还会发生意外。

“你想要干什么？”沈黎眯眯眼睛眼前这人看起来不是想要杀她。

夜轻笑一声，“我可以帮你离开，但也有条件，造梦电波给我。”

“什么？”沈黎惊讶的看向他。

那个东西如今还是半成品，路卿的记忆就是那样没了的。

人鱼的洄游症只会忘记一年中发生的事，而实验的失败导致她失去所有记忆。

夜笑容只增不减，“沈女士应该明白没人愿意整天拿自己的命做任务，都是有一定原因，我只想要追求自由。”

他不是没想过离开，可在非黔眼里不听话的杀人工具不配活着，只有一个结局就是死。

自从看到非黔篡改路朝暮记忆的那一刻，夜仿佛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心想着永不背叛他。

这里的人多多少少记忆都被篡改了，只有少数从孤儿院领养被养大的人记忆是完整的。

“你想要杀了他？”

沈黎以为他的野心太大不满足现在，想要取代非黔。

夜嗤笑：“早晚不是得死，被警察还有军队盯上，真以为自己能活的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