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姑奶奶,只要您肯饶了小的们的狗命,我们明天就去请和尚请道士,去江边替您做七七四十九天的水陆道场为您超度,一定会给您烧豪宅,烧豪车,烧纸飞机,再烧一火车皮的金锭银锭,让您从此在阴曹地府尽享荣华富贵。”
此时的这两名怂汉,早已经被吓破了胆,他二人的裤筒里,还同时流出了几股恶心难闻的臭液体。
根本不敢再抬头,他二人一起趴着地上,头磕得如捣蒜般咚咚作响。
好了,这回连审讯工作都简单多了。
寒子剑咬着牙,他关了录音摄像,收了手机后,才拉着铁芸嫣的手,和洪涛一起跳了下去。
在那越来越响的磕头声中,两名壮汉的身下,臭不可闻的液体越积越多,越来越骚腥的臭味中,还掺杂着一股浓浓的狗屎味。
铁芸嫣的眼里,喷射着和大家同样的怒火。
她咬着牙,将一根探路木棍递给余莺,然后狠狠的说:“好姐姐,别弄死就行!”
早已经忍无可忍的余莺,接过那根探路木棍后,立即,一阵拳打脚踢和呼啸的棍棒声,在鬼叫狼嚎声中,响彻四野。
先发了一条需要增援的信息和定位后,铁芸嫣头都不回的,先去将那两个被吓得躲桌底下,正在筛糠的女子揪出来铐上了。
可令她非常失望的是,身后棍棒声和拳打脚踢声,仅仅持续了两分钟就停止了。
直恨余莺没出息,铁芸嫣回头一看,却发现根本不是余莺没出息,而是她急怒攻心,突然晕死过去了。
洪涛正坐在地上,他眼泪汪汪着,他心疼得将余莺紧紧抱在怀里,他一边手忙脚乱的偷偷给她喂气,他一边不忍下手,轻轻的掐着余莺的人中处。
哦,原来洪涛才是个没出息的家伙呢!
在心里暗骂一声后,铁芸嫣瞪着眼睛,她上前先狠狠踢了洪涛有脚后,再弯腰狠狠的一掐,余莺这才终于哇哇大哭着醒来了。
这时寒子剑走过来,他也弯身揪住一个怂汉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后,然后轻轻发问:“你们住在这里,都有谁知道?”
“我们现在只和江颦江总单线联系,这个地方,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那怂汉乖乖的回答。
“你们和江颦到底是什么关系,多久联系一次?”寒子剑又严厉的问。
“我们以前是江总的私人保镖,现在替她看管这里,没有她的指示,我们不能随便外出,没有重大的事情,也不能主动联系她。”
“这里有什么?需要你们看管?”寒子剑捡起一块满是油污鼻涕的脏纸巾,粗暴着替他擦了擦嘴边的血迹。
“这里,这里还有个大地下室,里面藏着不少准备走私的古董文物,另外还有一些D品和枪抢蛋蛋等物。”
这只已经破了胆的怂汉,好像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力,他乖乖的有问必答。
捡起刚才被余莺打丢了的细木棍,铁芸嫣也是狠狠一棍下去后,也凶巴巴再问:“这些东西,统统都是江颦的吗?”
又是一声惨叫后,那怂汉哭着回答说:“这些值钱的古董,全部是江总的,D品和枪蛋都是冷俊冷总的。”
问话完毕。
寒子剑和铁芸嫣对视一眼后同时出掌,轻轻在他们的后脖一砍。
这两名怂汉,立即头一歪眼睛一闭,他们同时身子一软,又趴在那污秽不堪的地上,一起在梦里,开启了他们的狗命倒计时。
一个半小时后,增援已经到了。
偷偷从医院里溜出来的黄博,亲自出马,他带着黄薇薇和陈中华,扛着手铐脚镣,提前两只大方便袋,也是满裤筒泥浆的到了。
“饿死了,饿死了,”铁芸嫣笑着,去黄博手里,抢过那只沉甸甸的大方便袋。
正在东张西望的黄薇薇也将手里提的矿泉水,递给了寒子剑。
回到那满是狼藉的餐桌边坐下,各领了一份快餐盒饭后,大家就着矿泉水,就开始大嚼猛咽。
将自己餐盒里那肥嘟嘟的回锅肉,夹了几片塞进寒子剑嘴里后,铁芸嫣用筷子点了一下那两个挨铐在一起,背对背坐地上,正在低头哭泣的女子轻轻对黄薇薇说:
“找个绝对安全可靠的地方,关她们三个月。”
黄薇薇轻轻的问:“以什么理由拘呢?”
“自己想办法,带你家去都可以,反正在三个月之内,绝对不能让她们和外界有任何接触!”铁芸嫣瞪着眼睛,用餐桌上空纸杯去砸黄薇薇。
“嘿嘿,是,保证完成任务,”黄薇薇一乐后,她指着那两只趴地上的怂汉,又开始乱打听:
“这两个呢?”
铁芸嫣又斜眼看了一下正低头淌眼泪,被洪涛半搂在怀里强喂的余莺,然后恶狠狠的说:
“这两个乌龟王八蛋,就不用你们管了,等一会我直接将他们碎尸万段,然后喂狗!”
将两只外焦里嫩的油焖大虾,夹给铁芸嫣后,寒子剑看着在身边落座的黄博说:
“这个屋子里,有个地下储藏室,等我们撤了后,再调一些绝对可靠的同志,全部穿便装来,在天亮之前,仔细清点后,暂时先秘密原地封存看管。”
“行,这个任务由我亲自来负责,你们就放心吧,”看着这些饿得如狼,阳光灿烂的孩子,黄博心疼得直点头。
晚饭完毕后,已经雨过天晴,山野的雾气朦胧中,一轮弯月悄然而升。
看着那阴森飘渺的素女峰顶,寒子剑冷冷的说:
“出发!立即执行新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