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剑又笑道:“呵呵,此局还有另外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做‘红車巡山河,双炮杀来寇!”
“哦…难道,难道,我是来犯之寇吗?”马息尔突然大悟,他立马笑着抗议。
寒子剑又豪情大笑道:“哈哈,此时,您只是远来之客。”
“寒?子?剑,那你说说,此局,我错在哪里?”马息尔好像输得根本不服气。
接过凯琳娜递来的咖啡喝了一口后,寒子剑将身子歪靠到沙发上,然后翘起二郎腿,他才一本正经的看着马息尔说:
“您刚才一出招,便是大军入侵,占我领地,犯我领空,连伤我三兵一象还不够,竟贪心不足,再咬死我的双马,才导致自己的大后方空虚,我只能暗藏韬晦,明部杀招,然后至你于死地!”
马息尔一听,也看着棋盘大笑说:“哈哈,我以为,你要给我留一点点面子,不会去动我大本营呢。”
寒子剑听了,又一语双关的笑着说:
“却,您是实力强大的统总不假,可你欺人太甚,连伤我战将数名,忍无可忍时,便无需再忍,面对强敌挑衅,我自然要勇敢反抗,
此局,就是因为您的太自信,太贪心,才导致于结局全军覆没,这就和您那座白色的宫殿和双子座大厦,当初挨飞机撞击一般,事发之前,打死您也不敢想象吧,所以说,您永远都不能把不发威的老虎当成病猫!”
马息尔立马脸膛微红,他突然板着脸说:
“哼!寒?子?剑,你曾经击落我几架最先进的战机,灭我几员猛将,让我颜面扫尽,恼羞成怒,你现在我手里,难道就不怕这一次跟我回去后,我们将你押到撒哈拉沙漠里,永远圈禁吗?”
寒子剑抿了一口咖啡,又抬头一乐道:
“哈哈,只要能保家卫国,我连命都可以舍弃,还有何怕?人不犯我,我绝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亮剑,想我泱泱大中华,历受欺凌却能奋发图强,所有的外族入侵者,结果只能是灰溜溜的铩羽而归!”
面对这份浩然正气,马息尔终于又被震得一乐,他半真半假的说:
“寒?子?剑,来效我麾下如何,我许你一个五星上将!”
寒子剑一听,差点将口中咖啡喷出雾来,他严肃的放下杯子,然后站起来举起右手,认认真真的朝首都方向敬礼后,才转头看着马息尔严肃的说:
“寒子剑,爱我中华!!!”
凯琳娜正在玩弄一支细长的白玉痒痒挠,她一见气氛突然有些小紧张,忙将棋局重新摆上后,朝他二人嫣然一笑道:
“你们两个,好像扯远了哦…”
已基本摸清对方棋路的寒子剑,傲笑着,他将那棋盘中的红車,红马,红炮,各取出一只,丢到一边后,才对马息尔伸手笑道:
“尊敬的总统先生,还是老规矩,您是远来的客,您先请。”
这回把个马息尔气得,他伸手欲揍寒子剑时,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密集的枪声,和恐怖的惊叫声…
铜墙铁壁的空军一号里,竟然出现了激烈的枪声!
这种突发状况,自然不会是演习。
才被奚落过的马息尔,立即又被打脸。
凯琳娜已经惊得,瞪着蓝眼睛躲在了爸爸的身后。
反应迅速的寒子剑,抢过凯琳娜手里的白玉痒痒挠后,冲过去微微拉开了舱门。
都不用探头朝外看,上层舱室里的枪声中,已经传来一个歇斯底里的男高音:
“快,快,你们两个,去马歇尔的休息室,找到他后,立即灭了他…”
没有迟疑,没有停顿,寒子剑急忙转身,他从棋盘上抓来几只玉质棋子,丢入裤兜中后,将呆若木鸡的马息尔和第一公主,往外推了就跑。
“这是MP5的枪枪声,敌人怎么可能通过安检,带上飞机呢?”也已经在参观中熟悉地形和内部路线的寒子剑,一边推着他父女二人朝飞机底层急奔,一边发问。
“这,这是空军一号自备的防御武器,”几时经历过这种场面,马息尔已经乱了心绪,他虽不知道将被推向何方,但此时只能乖乖的听从指挥。
“空军一号武器库的解锁密码,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寒子剑将他父女送入下楼的扶梯后,他紧握那根白玉痒痒挠,朝身后看了一眼,才骑着滑梯扶手,跟着溜了下去。
已经到达飞机底层货舱附近的马息尔止步抬头,他看着脚步声和枪声不绝的机舱顶突然惊悟。
紧紧护住惊魂未定的凯琳娜,马息尔轻轻的答道:“还有第一副统詹姆斯,这个王八蛋,他也能打开武器库。”
“飞机上,目前配置什么防御力量?有多少可战人员和武器?”寒子剑伸手又去推他父女二人,边跑边问。
被寒子剑用力直推得跌跌撞撞,马息尔懊恼着回答:“武器库既被打开,我们已无火力可用,可战人员只是一些中看不中用文官武将。”
寒子剑一听,没再说话,他已经把这父女二人,推到了机尾的逃生舱门前。
“你要干什么?”马息尔突然拦住寒子剑急问。
寒子剑非常冷静的指着逃生舱门,对马息尔轻轻喝道:
“你别废话,快输密码,敌人的火力太强大,而且目标明确,你父女二人快逃命去吧!”寒子剑指着那坚固的逃生舱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