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请王爷发令!”时重也急忙抱拳应答。
“令你明日一早,就去那邕宁山里,和瞿红艳将军交接,让她立即回来,重新领命!”
“是!末将领命!”时重大声回答后,又好奇得问:
“属下敢问王爷,我们的帮主妹妹,她跑大山里,去执行什么任务了?”
寒子剑起身,将两碗美酒递给时轻和时重后笑道:
“瞿红艳将军自告奋勇,领着几百军士进山,替我寻宝去了,具体什么任务,你去了便知,此任务虽说非常重要,可让一个女孩去执行,我和公主实在是舍不得让她受苦,你快去换瞿将军回来吧!”
时重一听,竟突然有些哽咽了:“是,请王爷放心,我连夜就去换瞿将军回来,红艳妹妹已无父无母孤苦伶仃,多谢王爷和公主照顾了…”
又是一种感动中,时轻时重两兄弟豪情万丈着,一起再用碗中美酒敬了寒子剑,一饮而尽后,便各领其命,再施礼叩拜,告辞走了。
时轻和时重一离开,小洛儿又快乐起来,他端着酒碗,喂了寒子剑一大口后,乐得说:
“哈哈,鄯武这个该千刀万剐的大反贼,还敢再派二十万叛军前来找死,且看小爱迪一轰,轰得这些王八蛋尸骨无存,惨不忍睹!”
又把小洛儿抱在怀里,也喂了他一小口酒后,寒子剑却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二十万人来送死,死不足惜,可是却苦了沿途百姓了。”
众妞一听,又齐露不解,筱冬将那条已经烤得外焦里嫩的熳鱼段,夹到寒子剑的餐盘里后,急忙问:
“怎么啦,王爷?是不是叛军在途中祸害百姓了?”
点了点头后,寒子剑说:
“这二十万叛军,是鄯武见了儿子狗头,情急之下发出来的,他们想夺回邕南郡,保护家人,便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匆匆忙忙发了兵,走了几日后便粮草耗尽,现在不但开始祸害百姓,连漠北郡那原先被鄯武收买了的八万驻军,都已被抢光粮草军饷,杀得东逃西窜立即瓦解了,
可是现在,这些虎狼叛军所到之处,基本就是抢光烧光了,十多万百姓,也已经无家可归,正在寒冬中挨冻挨饿…”
心儿一听,看着寒子剑急道:
“那怎么办呀?咱们是不是该立即出兵,去解救那些正在受苦的百姓?”
寒子剑听了后,却没回答,他看着怀里的小洛儿,笑着问:
“洛儿,你觉得呢?”
小洛儿一听,低头片刻后说:
“子剑哥哥,您想听真话吗?”
寒子剑又给小洛儿喂了一口鱼块说:“恩,说真话,你心里怎么想的,就这么说。”
可小洛儿却偷偷瞄了一眼心儿后,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算了,我还小,就不发表意见了,否则说错了,又要挨皇姐姐罚了。”
众人皆笑时,心儿一听也乐了,她倾身越过寒子剑,伸手用手绢给洛儿,擦了一下油呼呼的小嘴后笑着说:
“子剑哥哥既让你说,你就说,说错了,姐姐也不怪你。”
这时洛儿才咬着牙说:
“要我说,暂时才不要管这些乱兵贱民呢,这些没有爱国之心的无知之贱人,从未经历过乱世苦难,也才不管是谁得这天下呢,若再说得难听一点,可能即便是被外邦入侵,当了亡国奴,这些个麻木不仁,心无正道的贱民,都会无动于衷的逆来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