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赶忙扑过去顺毛，“小雪，别激动，五哥是病人，他脑子有问题，你不要跟他计较好吗？”

靳余生：“……”

谁脑子有问题？

注意到靳余生那双锋利的眼眸，乔安心里突地一沉，骇意密布神经。

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五哥，我刚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现在是病人，说点什么也没有什么……”

靳余生一摆手，“我说了什么？”

“你怎么能骂小可爱呢？”乔安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躲到陆尔后面，不过他人高马大的根本藏不住，掩耳盗铃，滑稽得很，“你都忘了车祸前几晚吗？”

靳余生不说话。

“你不记得小可爱了，”乔安继续说道，“难道也把那几晚的事情都忘了吗？”

靳余生还是沉默不语。

靳晚雪忍不住问：“什么事情？”

乔安没有正面回答，往靳余生的手瞥了一眼。

陆尔跟靳晚雪循着看过去。

手背上的划伤已经痊愈得差不多，只留下了几道淡淡泛红的划痕。

靳余生将手放进被子，被陆尔眼疾手快抓住，“靳老师，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忘了。”靳余生说。

陆尔像是没听到一样，“靳老师，告诉我！”

“陆尔小姐，我累了，”靳余生强行抽回手，冷声道，“请出去，我要休息。”

“靳余生，你不要太过分了！”她可以受气，但尔尔不行。

即便对方是自己的哥哥。

靳晚雪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