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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白夕言有些紧张,捂着闫馨醉的手更加用力,闫馨醉被她按得死死贴着身后的屏风,听着身后小厮把饭盒里面的早点一碗一碗端到桌面,又感受着面前的人,不由自主加重力道压着他的手和因为紧张而靠过来的身子。
他觉得自己现在正在经受着非比常人的考验。
身心俱疲。
他不止一次的在心底庆幸,他身后的屏风是实木的,雕花在四边上,正厅看不到这边的情况。
不然就算是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楚现在这情况了。
他都不知道应该先顾忌自己的名声,还是先顾忌白夕言的名声。
毕竟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一个。
“啪!”一声巨响,一阵小旋风吹散了小厮额前的刘海和他手中一盘包子上的蒸汽。
没一会儿,头发恢复了原样,蒸汽又继续从包子上冒出。
但是倒下来的屏风上,多了两个人。
白夕言一手捂住闫馨醉的嘴,另一手挡住自己的脸,死死的按在闫馨醉的胸膛上,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
闫馨醉怕她受伤,倒下来的瞬间,自己当了垫背,他双手揽着对方的腰,仰躺在屏风上,正好与惊愕的小厮,来了个四目相对。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沉寂,时间如同禁止了一般,谁都没有动一下,仿佛一旦谁先动了,便输了。
闫馨醉庆幸屏风是实木的,但是他却忘了,屏风没有固定。
小厮端着盘子,放下也不是,收回去也不是,就这么僵持在那边,他伺候公子许多年了,公子身边从来没有一个通房或者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