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零榆依旧用之前的奇异手法,对着黎夜槿的腿按捏,力度也加大了。
“嘶——”黎夜槿又感受到了那晚一样的疼痛感,心跳逐渐加速。
听到黎夜槿的痛吟,唐零榆立刻将方才在烛火上烧灼得滚烫的银针,扎入大腿那处穴位。
剧烈的疼痛感扑面而来,黎夜槿额头冒出细细的冷汗。
唐零榆又抽出几根银针,对着周围的穴位扎了进去,黎夜槿只觉疼痛感渐渐减轻。
紧接着在另一条腿上重复了一遍。
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唐零榆拍拍手,在檀香木椅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完后说道:“等他们把药煎好,你喝下后一个时辰便可以拔针了。”
“嗯。多谢。”黎夜槿微微颔首。
“不谢不谢,等你站起来再谢我也不迟。”
一个时辰后,疾风小心翼翼地端着药进来,灵雪紧跟在后面。
“唐小姐,药煎好了。”
“嗯,给他喝下。”
“是。”
灵雪眯着眼看着被扎满针的腿,活脱脱成一刺猬,连忙移开眼睛,看着都觉得疼。
黎夜槿端过便作势要一饮而下,唐零榆赶忙叫住,可惜晚了。
咕噜······
“王爷,您,不烫吗?”
唐零榆惊呼。
静了片刻,黎夜槿才黑着脸发声,“烫。”舌头已经打结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的气息,唐零榆摸了摸鼻子,看着冷面王爷吃瘪的模样,在心中憋笑。
旁边的两人愣是憋红了脸。
全场再无它话,因为黎夜槿的脸已经黑到了极致,像是随时都会发怒一般,三人都缩着脖子死命减少存在感。
掐准时辰,唐零榆按着上针步骤晚扎先拔。
拔回所有银针后,唐零榆对着疾风道,“把这套针扔了吧,下一次换套全新的,以后皆是如此。”
“是。”
其实是唐零榆懒得让人去清洗,而且也不一定干净,古代又没有消毒机,反正这王爷是个有钱的主,任性。
“唐小姐,那下一次施针是何时?”
“半月一次,为期三月,不可间断。”唐零榆回答道,突然歪头对着黎夜槿眨了下眼睛,“自己数着,到时记得派人来接我哦。”
黎夜槿刚想回答会的,又感觉舌头还是微痛,万一又闹笑话,就憋了回去,换成了点头。
回到家中已是黄昏,这几天忙着抄女戒,根本没睡什么好觉,唐零榆伸了伸懒腰,准备回去倒头睡一觉。
路过闻玉轩,想着几天没见这美人兄长了,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叩叩。
这次唐零榆学乖了,没有直接破门而入。
“请进。”房中传来一声轻柔的男声。
“兄长。”
唐零榆走进屋子,明显感觉比第一场进来敞亮许多,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看着将长发绾起的唐南烛,唐零榆不禁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