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唐零榆惊讶地看着他,“你可以行走自如了?”
若不是她认得黎夜槿那深邃的双眸,她如今肯定会以为这是另外一个人。
黎夜槿在唐零榆面前站定,低头看着她的眸子,嗓音低沉,“暂未,走时会有些疼痛。”
唐零榆点点头,“我再帮你施一次针,之后便与常人无二了。”
“嗯。”黎夜槿一直看着她。
唐零榆低头沉默不语。
“走吧。”黎夜槿伸出宽厚的手掌牵住了唐零榆纤细的小手,往内室走去。
唐零榆呆呆的被他牵着走,他的手掌宽厚,手心不温不热,很是舒服。
他,主动牵了她的手。
“唐姑娘,我……”黎夜槿顿了顿,“可以喊你榆儿吗?”
唐零榆猛的一抬头,撞进了他深邃的眼眸,“可……可以啊。”
“榆儿。”
“嗯。”
……
“我帮你施针吧,你先坐下来。”唐零榆被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有些吃不消。
“嗯。”黎夜槿走到木榻坐下。
唐零榆打开针灸袋,边说道:“王爷的腿比预期恢复的还快,此次施针时长也不需用太久。”
“嗯。”
唐零榆把针灸袋拿到木榻上的桌面放下,抽出银针俯身施针。
“他送了你这玉佩?”黎夜槿突然开口说道。
“哦你是说这个呀,月如初说补给我的及笄礼物。”唐零榆没有察觉黎夜槿的神色,继续施针。
“你可知此玉佩何用?”黎夜槿继续问道。
“知道呀,可以防身,还能救命。”唐零榆施完针后坐到一旁。
黎夜槿双眸一暗,“他这样同你讲的?”
此枚玉佩,是“幻”的号召令牌,情报网遍布整个江湖的大组织,门下探子线人渗透各行各业,就连皇宫,都了如指掌。
月如初身为门主,竟把这玉令给了唐零榆,他才见过她一次面。
“是啊。”唐零榆回答后黎夜槿便不再说话,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王爷你不是被毁了容吗,怎……”
“传言罢了。”黎夜槿淡淡道。
唐零榆继续追问道,“那你为何要戴上这面具?”
黎夜槿眼神露出些许哀伤,沉默一会后,嗓音低沉的道:“身伤,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