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国送来的信件居然是求和信,他们愿意自动退兵不再攻打越国,也希望越国以和为贵,不去侵犯他们的领土,两国战事就此作罢。
唐零榆蹙起眉头,亦如黎夜回一般怀疑风国有诈,将信件递给了黎沐阳。
“黎夜槿,你觉得可是有诈?风国怎会如此轻易就投降?”
黎夜槿沉吟许久,严肃开口,“不知他们是否有诈,这信件之上盖了他们主帅的大印,这相当于是风国皇上下的圣旨一般,他们往常送来的战书上面并无任何印章,这次不知他们到底是何意!”
月如初拿过信件,满腹信心的开口,“这定当是真的,风国的太子一向自视甚高,往常无论如何使诈都不会轻易认输,如今规规矩矩的下了求和信件还盖上了自己的大印,一定不是在儿戏。”
黎沐阳还是不愿相信,“风国一向狡诈多端,下了多少次战书却不按照上面时间开战,而是偷袭而来,他们的话怎可相信?”
主营帐内气氛紧张,半年的战事让大家都精疲力尽,所有的人都想要结束战争,回到家乡,可若是风国使诈,他们一退兵,风国便强行攻之,越国边境必定失守!
唐零榆紧蹙眉头盯着信件,若这信件上所言属实,风国确实想要退兵,那为何他们愿意主动求和?
“主帅,风国太子爷独自求见。”营帐外响起疾风的声音。
“他独自一人前来所谓何事?莫不是身上带着毒师所制的毒?特意来我们军营之中下毒?”
黎夜回对风国的毒心有余悸,哪怕半年过去伤口还时常隐隐作痛。
唐零榆出言安慰,“若真是如此倒也无所谓,任何毒在我们营帐内我都可以轻易化解。”
“我出去一探便知。”黎夜槿撩开帐帘,大步出了营帐。
徐景容确是一人独自前来,看到黎夜槿便彬彬有礼开口,“如今可不是在战场之上,槿兄不需再铠甲上身,我军中发出的求和信件可是诚心诚意,难不成槿兄还想在战场之上再待半年?”
“太子所言极重,天下无任何人会期盼战事,战争使民不聊生,我从未期盼过战是,不过不知太子爷心中所想。”
黎夜槿神色平淡,但句句带刺,徐景容却丝毫不放在心上,只是翻身下马,“我独自前来,槿兄不请我进营帐内一坐?”
“怠慢了,请!”黎夜槿伸出手。
徐景容将马的缰绳递给越国士兵,随着黎夜槿一同进了营帐。
唐零榆在营帐外十分好奇两人在营帐之中谈论的如何,她从内心里期盼此战事尽快结束。
疾风在营帐外把守着,可却聚精会神的听着营帐内两人的谈话,满脸焦急,手紧握腰间佩刀。
唐零榆行步到他身旁,出言挑逗,“疾风,可是期盼着战事完结,便早日去找我家灵雪?”
“唐大夫,你知疾风的心事便不要明言了。”疾风一个大男儿却突然红了脸。
“疾风,过几日便是灵雪及笄之日,也不知我们是否能够及时赶回去。不过我们回去第一件事便是要灵雪与你定下婚约,你可要好生对她。”
唐零榆想着那娇俏可人的小丫头就开心,一定要亲自送她出嫁。
疾风的脸却突然惨白,拱手朝唐零榆行礼,压低声音问询,“
唐大夫是学医之人,可懂得解梦?”
“解梦?这梦境一说不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哪有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