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连这里的女人也觉得对另一个女人最残忍的方式就是毁了她的生育能力?
两名粗使婆子上前将秦落烟手脚摁住,另一人拿着小瓷瓶走了过来准备给她灌药,几人脸上都是鄙夷的表情,骨子里,她们也轻视这种以色侍人的女人。
眼看那粗使婆子已经撬开了秦落烟的嘴,那摁住秦落烟的婆子却突然惊恐的叫了一声,然后她手指颤抖的指着一个方向。
桂麽麽和另外几个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竟然看见秦落烟的裙摆处慢慢的浸染出鲜血来。
这里都是女人,那鲜血来自身下,谁都有种不好的感觉。
桂麽麽也吓得站起身,几步冲到秦落烟的面前,一把推开了粗使婆子,掀开秦落烟的裙子来看,这一看之下,她脸色瞬间苍白,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这、这不可能……”桂麽麽连说话都结巴了,扯住一边的粗使婆子问:“王爷事后没有给这丫头避子汤吗?”
“避子汤这事王爷没有吩咐我们,我们自然也就没弄,所以……”一名粗使婆子胆战心惊的跪下,连头也不敢抬了。
秦落烟的意识有些模糊,但是还能勉强听她们的话,她想了想,自从前两次事后喝过避子汤之后,傅子墨就没有命人再给她送汤药了,那时候她想一碗避子汤是不是能避免一段时间的意外怀孕?
现在想来,怕是每一次事后都应该喝吧。
她只感觉身下有些炙热的触感,她浑身无力,也实在没有力气去看自己如今倒在血泊里的恐怖模样。
“桂麽麽,如今怎么办?”粗使婆子被吓得不轻,虽然只是个暖床丫头,但是那肚子里的到底是王爷的血脉,她们做下人的是没有权利处置的,这事要是被王爷知道,她们几个怕都难逃一死。
桂麽麽捂着太阳穴在粗使婆子的搀扶下才坐回了椅子上,她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起来,终于,她一咬牙,“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王爷知道!去,找我那口子过来,幸好他也会些郎中之术,就让他开点儿药给这丫头调理着,这几日就将这丫头关在这儿,王爷要是问起来就说是让她在学王府的规矩。等过几天养好了送回去,只要我们不说,谁也不知道有这回事!”
“那这丫头会说吗?”那促使婆子指了指地上已经半昏迷的秦落烟。
桂麽麽脸色一沉,“等她身子调理好了,她说了,王爷也未必会信,左右她肚子里那滩血都没有了,没有证据她也那我们没办法。”
死马当活马医,她在王府里伺候了一辈子,怎么也不甘心就这么被王爷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