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从马车里伸了出来,他轻轻的掀开了车帘,然后看向秦落烟,“夫人这话,上次为何不对本王说?”
狡猾如狐的傅子墨果然没那么容易轻易相信人,在第一时间,他竟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只是,听着身后传来的周先生的闷哼声,秦落烟没有时间和他耽搁,索性又道:“那妹妹很早就离开村子了,我后来也随夫家离开了村子,这么多年过去了,所以没有立刻想起来。我记得那妹妹好像姓秦,叫什么烟来着。”
傅子墨一听,脸上神色变幻,盯着她冷冷的道:“继续说!”
“王爷,我可以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您,只求您救救我干爹!”秦落烟赶紧指了指身后那个被围在中间殴打的周先生。
那一瞬间,傅子墨笑了,一双眼睛意味深长的盯着她,似乎是看穿了她这个时候提出秦落烟的目的。不过,这种小伎俩对他这种久居高位的人来说,已经并不算什么。
在他们的世界里,这样有舍有求才是正常的,如果不起付出而向你透露一些消息,他们反倒还要犹豫了。
“金木。”傅子墨只唤了一声。
“是,王爷。”金木跳下马车走进酒楼里,看见那几个打人的年轻公子,突然皱了皱眉,作为长期在凤栖城里行走的人,这几个纨绔二代他也再熟悉不过。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几个人都不好惹,可是对金木来说,他们,却也不算什么。
所以金木走过去,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将几人打翻在地。
呼延流云看见金木的时候,其实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这个随时跟在武宣王傅子墨身旁的贴身侍卫,他还是见过几次的,所以在金木动手的时候,他的气焰也弱下去几分,可是,在兄弟面前,他也不能失了面子,所以还是站了出来,“金木统领,你这是做什么?武宣王府什么时候开始管这等闲事了?”
金木对呼延流云抱拳行了一礼,“呼延世子。”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谁?既然知道为何要管我的事,今天你要是不给小爷我一个交代,小爷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呼延流云走下楼梯,带着几名受了伤的公子哥儿,在气势上还是没有输半分的。
金木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走到酒楼门口,恭敬的替傅子墨掀开了车帘,傅子墨踩着脚蹬走下马车,当他一出现,酒楼里几个公子哥儿都像打了焉的白菜,一个个都巴不得立刻溜走。
在凤栖城,最不能惹的一个人,就是傅子墨!哪怕是皇宫里的圣上,就算不满意还得寻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来出手整治,可是武宣王傅子墨不一样,他一定是要整治一个人,就是一句话的事,什么王法?他不需要,因为他向来独断惯了,就圣上都管不了他,天大的事,最多也是被圣上数落几句而已。
呼延流云是凤栖城的小霸王,而傅子墨就是凤栖城的绝对霸主,所以当他一出现的时候,几人的脸都立刻皱成了一团。
见几人还没有开始说话,就已
经是吃瘪的样子,秦落烟终于松了一口气,再看刘婆婆和石头已经去搀扶周先生,她也担心周先生的伤势正要往那边去,突然那奢华的马车又走下了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