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子汉,如何不又气又怒。出招之时,又凌厉了几分。倒是可怜了寒霜,因担忧暴露身份引来麻烦而不敢用内功,又因但又闹出什么大的动静引来别人,故而一边抵挡之时,一遍又要小心不要伤了流云以及打坏屋内陈设,好不辛苦。
战斗焦灼之时,只听得门外一声好似桌椅撞地的声响,而后门外一条赤色绸缎飞将进来打散了二人,随后以红色人影飞入屋内站定,值此三更半夜真不知是惊艳多几分还是惊吓多几分,好在屋内两人已然习惯了,淡定的看向来人。
倒是寒霜,一脸惊惧不自觉向后退几步,随时准备从窗户逃生。倒也奇怪,那名红衣女子不只不恐怖反倒娇艳妩媚至极,一身红衣不显庸俗。
衣着并不暴露却难以遮掩女子天生媚骨,未曾浓妆艳抹却也明艳照人。
不似流云衣着头饰那般简单,这个女子衣着层层叠叠极其复杂但依旧可看出女子不禁盈盈一握的纤腰,但头饰过多大红大金使人有些眼花缭乱,看着都感觉很累。
那女子轻声一笑,看向那个男子,而后开口:“欧阳,也别怪我多嘴,你们再打下去,恐怕就要惊动阁主了。”而后又笑了一声,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却让屋内三人都不禁一哆嗦。欧阳倒也老实了,只是不愿让女子教训了,抱着膀子扭过头不理人。
心知他已服软,流云也放下心来,对女子一施礼:“多谢媚姨出手。”女子笑出声来,对着流云说:“没事没事,小事一桩小事一桩。”说着向寒霜走去,吓得寒霜后退好几步,那女子也不知做了什么,转瞬便到寒霜面前,抬起手涂着赤色蔻丹的指甲在寒霜脸上滑来滑去,惊得寒霜出了一身冷汗。
那女子恍若未觉依旧摸着,开口说:“哎呦呦,小双啊,你这模样可是越长越好了,要是这世上的男儿都是你这般模样,可让我们女子怎么活啊。”依旧笑着,听不出一丝感伤。
这话倒是惊了欧阳一下:他是男的?不可能吧?
“你看看这腰,你说说这天是不是不公平,我练了这么多年的舞。还不敢吃太多,身材才没有变样,可你都离开十一年了,腰还是这么细。哎呀,年轻就是好啊!”说着,还在寒霜的腰上摸了两把,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哪里有半分感慨。
倒是女子摸到哪寒霜哪就起鸡皮疙瘩,还不敢太乱动。向另外两人求救,欧阳依旧沉浸在是男是女的问题中没有反应。
流云则是一脸无奈,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哦,对了,这可是流云的房间,走了走了,咱们俩到媚姨的香魂阁去坐坐。别打扰流云接客了。”说着抓住寒霜的手就不松开,也不管寒霜的表情有什么不情愿,径直就向门走去,走到流云面前,开口道:“流云啊,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个欧阳公子一个笑模样吗?人家欧阳公子那么照顾你,你也别知恩不报啊!”说着就向外走去。
流云又施一礼:“流云受教了。”那女子都走出门外,看见地上的东西后,笑着打哈哈:“你看我这个不小心,把你的文心兰木雕啊给打坏了,回头啊你再让小雪给你雕一个,算我账上,啊!”说着便离开了,还不忘把门给两人关上,徒留两人沉默相对,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