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白靖轩蹙眉,看某女抱臂坐在床边比男人都洒脱恬静的表情,不觉扬声追问,“那这簪子是在大厨房那边的柴房柴草中发现的,你怎么跟我解释?”
凉凉翻了个白眼,宁若雪以一两拔千斤的姿态回答,“我怎么知道?”
白靖轩低喘压抑心口的火气,耐着性子问,“这簪子是你的吧?”
“不知道。”宁若雪依然一副天塌下来有人顶的样子回应。
看白靖轩带着怒意用力把簪子放在身前的桌子上,淡说着,伸手向那簪子伸去,“看这簪子的样式不怎样,质地倒是不赖。如可以给我换些米面倒可以……”
“这簪子你真不记得了?”然而她的手刚伸过去,一只大手就抓上她的手腕,清淡无波的眸子泛着寒意问她。
这簪子宁若雪怎能不知,可想着他之前对本尊的所做所为,她不屑翻了个眼皮抽回自己的手道,“不给算了,小气。”
“你真不记得了?”看她扭头,连眼神都不施舍自己一下,白靖轩有些挫败坐下。
他挫败的神色,不清楚这人渣到底要干吗,宁若雪一副全没印象的样子问,“它和我有关系吗?”
“你一点都没想起来?”不明白她怎么变成这样,白靖轩眸中带着难以言说的失落看向她。
“想不起来了。我昏迷后醒来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宁若雪低叹,抱头一副全然不在意的侧靠在身后的床上。
“这……”白靖轩眸子一沉。
这时,外面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
虽然宁若雪才醒来,经历了那么一番折腾,她还真有些困,看某男一副想不通的样子,低叹坐起向他下着逐客令,“唉,不知觉都子夜了。如白小候爷没什么事,还请早些回去吧。毕竟孤男寡女晚上在一个房中不适宜,更何况你夫人可能正在房中等你吧。”
后面那夫人,她特意咬重了字眼。
看她没有变化,眸子和神色跟之前的婉约端庄完全变了个样,白靖轩蹙眉抬头,“我夫人?”
想本尊这半个多月来心中的委屈,宁若雪就跟没看到他的神色道,“你前院的苏嫣然,苏姑娘不是你放在心尖中的宝贝夫人吗?小侯爷还是早些离开吧。我要就寝了。”
“你是真想不起来还是还误会本侯?”白靖轩不得接受她的态度,眼中泛着苦楚问。想到她不记得他们之前的事,,他心也跟着一疼。
宁若雪不解,他那么做难道她误会他了?
误会了又如何,她又不是真正的宁若雪。
所以她干脆抬头和他目光对视,“误会不误会你,我不想再追究。但白靖轩你跟我听好了,咱两又没圆房,你心中又没我,如此……”
“你想怎样?”白靖轩眉头紧拧,放在身侧的大拳紧了几紧,还是耐着性子问她。
对自己和本尊本来夫君的关系,宁若雪虽然心中惋惜:长得这么副好皮囊却是个人渣,她还是平静看着他说着心中才清醒来后就有的想法,“如此,你不如休了我,你安静我也安静了。这样,成全了你也成全了我。”
“让我休了你?”白靖轩不怒反笑。
宁若雪摸不透他的心思,但她还是面带微笑等着他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