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齐方从地上坐起,回过神来。眼前早没了宁若雪和来人的身影,他只记得是个红影。
踉跄出门,齐方看着早没了身影的院子低吼怒斥,“该死的,到底谁坏了我的好事。丫头……”
秀娘被他的低吼声惊动,“姑娘,”跟着出来。
门口,看除了齐方根本没宁若雪的身影,再想到她在屋内听到他的怒吼声,秀娘虽被此时齐方满眼的寒意惊道,还大着胆子问,“公子,怎么了?令妹呢?”
秀娘的多嘴,齐方眼神中寒意渐渐消失,强压下满心的怒意,说着踉跄出门,“她被那伙人抓走了。我得去找她,雪儿……”
看他就这么走了,秀娘看着被他抓开的院门,跟着过去,想着宁若雪答应她的事,虽失落还是看着眼前茫茫夜色低叹期待,“这,雪儿,是那位姑娘的名字吗?可她说了要给我家栓子治病的,希望她没事吧。”
转身到柴房,看着宁若雪放在那里的药箱,她迟疑了下,还是把她的药箱收好,背进他们所住的正屋。
“秀娘,水烧热了吗?那姑娘没说什么时候给栓子治腿呀……”房中儿子身边的老妇人,看她进来,自觉问。
想着儿子的腿有救,她是满心期待。
“那姑娘有事出去了,她哥正去找她去了。我们耐心等着吧。”想着齐方说的话,秀娘对婆婆的期待不忍给她泼冷水,只有打着掩护道。
得媳妇安抚,老妇人脸色些微缓和。转头看着身边的儿子,不放心道,“好,秀娘,你说这姑娘年纪轻轻的,她能治好咱栓子的腿吗?我看她那么几下,栓子这就一直安分睡着,可这也不是个法子呀。”
毕竟儿子的腿,镇上有名的大夫都看不好。
秀娘怎能不清婆婆的心思,她也希望相公的腿快些好。
可人家姑娘现在出了事,除了耐心等待,她们还能做什么。
不想婆婆担心,她把药箱放下来对婆婆安抚,“她的东西还在这里。我想她一定会回来的。栓子坚持了那么多天,也不在这一两天,你说呢,娘。”
“也好。那姑娘她不是答应我们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老妇人点头,对这件事还是急切。
“谁没有个急事,这姑娘人这么好。我想她是不会欺骗我们的。娘,我们就安心等着吧。”秀娘低叹宽慰着婆婆,收拾起东西,跟她一起照顾着相公。
转眼一夜过去。
一家环境优雅的别苑,一间雅致的房中,宁若雪正躺在那里。
随她睁眼,她先是一阵懵逼,突然想到失去意识前的情形,赫然睁眼。
“这是什么地方?”眼前陌生又明显女子摆设的房间,更让她双眼圆睁,跟着挣扎坐起。
这一起来,双腿间的酸疼让她轻嘶出声。
她跟着低头,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只剩里面夹衣,更重要她下身光突突的。
身体上的异样,虽然前世她没经历过,但她还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挣扎抓着旁边的毯子裹紧身上,她满脸潮红又怒又气怒嚷,“该死的,谁带我到这里的,谁……”
“少夫人,你醒了。”就在这时,她房间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莲儿端着一托盘衣服进来道。
虽然她是现代人,对节操这些不甚在意。
也没古代女人的那种贞洁观念,好好被人夺走清白,又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