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雨将后背穿透的创面同样消毒完毕,撒上粉末止血,而后,脱去手套换了个干净的,取出手术针线包,打开酒精灯烤炙,冷却后酒精消毒。
花静好注意到苗雨的双手关节处可见红肿,指尖都有些粗糙破损,这双手虽然依旧灵巧但可以想象原本应该是白皙柔嫩无比,如今却……她有些心酸,自己何尝不是如此,从一个家庭主妇成为一个猎户。
就在她们忙碌治疗时,门外神话和求败正在和天魁夫妻对峙。
“兄弟,我婆娘也是一时冲动,你也知道她这个人……”天魁的话让人恶心,这两夫妻总是这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乐此不疲!
神话定定地看着他,沉默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
天魁愣了愣,看向灵儿,灵儿一脸挣扎,看着苗雨的屋子,逃哪里去?除非逃出去,可是,如果外面的世界真的一片贫瘠和如此可怕的杀戮,那她出去无异于自取灭亡。
她眼神飘忽不定,最终,低下头,一言不发。
天魁和她夫妻多年,一下就看懂了她的选择,也低下头,不再言语。
两个创面都不大,苗雨很快缝合完毕,创面洁净且缝线整齐划一,再也没有此前的血肉模糊狰狞样。
用绷带捆扎好,在腋下打了个结,大功告成。
苗雨直立身子,开始收拾东西,放入酒精锅里消毒。
“好了?”花静好轻声问。
“禁食4小时后流质饮食,这几天创面不要沾水,禁饮酒、辛辣刺激性食物,不能用力。”
“好好好,太感谢您了!”花静好由衷的感激。
苗雨摞起袖子花静好眼神凝固,数条粉褐色交错的疤痕显露,苗雨淡然地瞟了她一眼:“没有条件吃消炎药,让她注意,伤口不要感染了。”
“好的。”花静好慌乱地收回视线,看向安静地躺着的齐习习。
“我可以喊傲娇进来,一起抬走她吗?”看着苗雨在用一种奇怪的方式规矩地清洁自己双臂双手的忙碌背影,花静好轻声问。
“可以。”
花静好立即出去打开门,客厅里焦急等待中的傲娇,立即跳起来,迎了上去。
“进来抬人。”花静好简单说完,两人走进书房。
“谢谢医生。”傲娇礼貌地致谢,苗雨点点头:“术后牵拉痛是正常的,让她不要紧张,三天后来复查一次,七天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