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担心本尊要了她的命吗？”

邪肆一笑，轩辕曦大手轻轻一挥，绿漪身子歪歪斜斜朝着地上倒了下去。

凌雪陌快如闪电般接住她倒下的身子，迅速把她抱起放在她房间里唯一的一张藤椅上，免得她躺在地上着凉。

“小东西，一个贱婢罢了，你怎可如此体恤她？”

紫眸微眯起，轩辕曦心里莫名不快，说不上为什么，就是看到小东西对除了他意外的人好，他就很不舒服。

就好像专属他的东西，却被别人给占用了一般的那种心情。

“尊上，她的确是奴婢，却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就凭着她对我的忠心耿耿，我便不能不顾她的死活。”

努努嘴，凌雪陌很郁闷，若非想要让他帮她渡过眼前这一关，她一点也不想搭理他。

眉尾微微上翘，轩辕曦没有想到凌雪陌对一个下人居然如此好，让他很意外。

“若你和那贱婢只能活一个，你如何选择？”

斜睨了一眼凌雪陌，轩辕曦直接丢了一个难题给凌雪陌，他想要看看小东西会如何选择。

人性是自私的，他也一样，他想看看小东西是否会给出不同的答案。

“不必做选择，关键时候，绿漪这傻丫头肯定会拼死护着我，哪怕没有任何胜算，可她绝不会偷生，或是为了活命出卖我。”

“我也绝不会为了活命，置她于不顾。”

“尊上，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知道她无论如何答，都会让眼前这人挑刺，凌雪陌偏不遂了他的意。

“小东西，你确定？为了一个贱婢，你不顾自己的性命？”

怒意在心底蔓延开来，轩辕曦觉得小东西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