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您是要明细发票是吧!”林恩铺垫了一下,准备解决这个问题。
“对呀!他家酒也带票的。”张同政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嗯,但是林清风不能开明细发票,只能开模糊的项目,比如‘红酒’、‘白酒’这样的,您用这样的发票可以吗?”林恩早就摸清了林清风的底细,她不能质疑林清风的产品的真伪,因为她没有过目也没有品尝过每一瓶他的酒,但是她可以从客户在意的细节出发,指出林清风家不能满足客户实际需求的方面以给客户提出解决方案。
“哦,那这个我还不清楚。这样不行啊,我是企业客户,肯定要对公要明细的。但是这个多少还是有空间的是不是,你看看咱都合作这么长时间了。”张同政仍然坚持讲价的事情。
“哥,他这么具体的产品只能模糊的开发票,那就是还有其它模糊的地方呗。咱们合作这么长时间了,我家产品您也清清楚楚,保证没毛病。这个产品在滨海没有比我家更便宜的了。”林恩坚持不讲价。
“让我找个平衡呗?”张同政还是纠结在别管啥发票,但是每瓶能优惠100多元这件事上。
“哥,还别说我家不能模糊开票,就是能它成本是一定的,不会因为这个就省出来100元呀。您真是难为我了。或者您从林清风那里先买一瓶,我私下帮您验验货的。”林恩看似站在客户的立场上给了他一个解决方案,但其实她是知道林清风并不拆箱卖这款酒,也就是张哥要验货这款酒的门槛是比较高。
“我吧还是中意你家的货,咱都这么长时间的关系了,我也难得张回嘴。”张同政松松紧紧、紧紧松松地说道。
“确实哥,咱都这么长时间的朋友了,您也难得开口,我再难都得想想办法。这样您稍等,价格上肯定公司对谁都没有特例,我看看能不能从什么地方帮您找找,您稍等我一下,我马上给您回过去的。”林恩看出来了,必须得给张哥一些实实在在的实惠才能解决这件事了。她挂断了电话。
“林清风撬你客户了?”Sky虽然只能听到林恩的话,但是不难猜出个一二来。
“也不算撬吧,市场是开放的,没有他也会有别人的。”林恩并不纠结这件事。
“好解决吗?”Sky不太清楚这件事对林恩的影响以及解决起来是否麻烦。
“嗯。郑董给我了一些特权,就是按回款金额给了我一定的酒配额,可以机动使用的。这是最后的解决办法,但是不能让客户觉得太轻易就达到目的了,这样后面就是无底洞了。”林恩回复道。
“我爸偏向你?”Sky语气中透着些许成年人的撒娇。
“不是好不好,甄总、刘总也都有的,就我们三个有自由支配权,其他人是需要申请的。”林恩一次性给Sky解释了个完全。
说完,林恩回拨了张同政的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