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的选择是……不论是什么,我都想当面听你说,可以吗?”
“……”
“还是我现在去你重庆公司那里等你?”詹仕文不能让这个电话打得毫无意义,但是林恩不回复他这个电话打了也等于白打,而他能再次打通她电话的可能几乎已经断送了。他知道这么做铁定会碰到林恩的倒刺,可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林恩当然不能让他来重庆了,还来她的公司里,他这是要干什么?他都已经和贞贞……他还来找她干什么?他还在这里装深情给谁看?他们似乎也确实需要谈一谈了。
“对不起,我最近比较忙。我的行程太满,要落脚的地方太多了。还有我也没有时间去……思考……一些(我们之间的)问题,现在见面也不是最好的时机。”
“可……”詹仕文话到嘴边却被林恩给打断了。
“我四月初就回去了。我再找你,可以吗?”
“……好!”
“那我就先忙了,再见。”
詹仕文的再见还没说出口就收到了一串的忙音。
他到底是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以至于她会这样对他?!难道……
詹仕文打通林恩电话的这一天是2017年的3月15日了,她还让他再等半个月,他已经不能再等了。
招聘工作其实是在刘浏的备选方案里选出一个林恩和刘浏都认为更加合适的人。毕竟是刘浏的手下,林恩的喜好远没有刘浏用起来顺手要重要得多。
产品培训林恩肯定是信手拈来的强项了,两天的集中培训基本就搞定了。部分实践操作和酒水的品尝会放到糖酒会的现场,铭尚在糖酒会会馆租了会议室,会在会议的前两天里分别举行两场路演活动,这是新员工观摩的一个好时机。
林恩后续的行程大多都在路上,真正停留在某个地方的时间不会超过2天,所以她对詹仕文说的话也不全是托词。
虽然也有寄情于祖国大好山水的偷闲,但是林恩也不发朋友圈和定位。所以,除非林恩主动告知自己的行程,否则,没人会知道她的动向。
詹仕文在3月16日这一天乘飞机抵达了重庆,他来找她了。哪怕什么也不说,她让他见一面也好。
此时的林恩刚刚抵达武隆。她有一个客户在这里做民宿的,虽然要货量不大,但是进货量却很恒定,她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助客户破局的办法以及拓展一下新业务的。只是,分公司成立之后,林恩再开发的异地客户都归客户所属地的分公司管辖了。即便如此,在合伙人制度之下,所有人的私心在利益共同体的驱使之下偃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