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兮月戴上面具出门道:“来人。”蓝客进来道:“姑娘。”凌兮月:“我比阁主的功力更胜一筹又是怎么回事?”蓝客:“阁主安排。其实,姑娘如今并不比阁主差。”凌兮月:“疯女人的事。”蓝客:“有外人看见了,此事有损阁主的名誉,可我们实在快压不住了,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
凌兮月稍稍分析局面道:“传令下去,将事情散出去。说那时闹事的是我,我久不归阁,一回来就吵着非蜀山君忘竹不嫁,阁主不悦,我们就发生争执,我愤然离去后,又在夜里易容回来和阁主大打出手。剩下的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懂?”蓝客:“是。”
凌兮月:“还有,君忘竹和舞妖来时……”
舞妖和君忘竹行于人山人海中,一声鸟叫,两人一起回头,观风落在君忘竹手臂上,右脚绑着竹信筒。她们走到路边,君忘竹取出信,看了看,确认无误,又放回去了。舞妖:“我就说吧,烟烟不会害我们的。”君忘竹:“防人之心不可无。”
舞妖:“是是是,君大哥说的都对!我想,我们必须在此处歇息两日再走。”君忘竹:“为何?”舞妖捉过观风,认真地看着道:“这鸟儿似乎需要药物辅助。”君忘竹:“原来是它快突破了啊!”
舞妖:“所以~过了这会儿,以后它就没机会了。”君忘竹:“要帮忙吗?”舞妖:“住店。”
屋里,舞妖给观风来了个药浴,时不时喂它各种药。吃着小菜的君忘竹,想到了当年的惨状,不由浑身一颤。他别过头,舞妖的声音传来:“其实你那没什么,我们医者所受之苦是你不敢想象的。百毒不侵,先食百毒。你才吃了多少!”君忘竹一筷子菜没夹稳:“各道皆难,心疼你们。”舞妖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帮观风。
“谢谢。”
君忘竹:“谁?”舞妖:“……你……”
观风:“笨蛋。”
君忘竹蹭到浴盆,“观风,你,在,说,话?”舞妖:“不是它~”观风:“还能有谁?”君忘竹:“鸟成精!”
观风接下句:“欠扁。”舞妖爱意地摸摸观风的头,道:“不和他一般见识。”君忘竹:“你早就知道会这样?”舞妖:“这是最好的结果,我只是没想到能成功。”观风:“爷天赋异禀。”君忘竹:“唉,你知不知道你主子在干什么?”
观风拍拍水,道:“想套我话,没门儿。我家主子可忙了。”舞妖:“修为稳定了?”观风:“没,你配的药效果不太好,至少一天。要是我主子在,几个时辰就够了。”
君忘竹:“听见没,舞妖前辈?”舞妖:“她那么厉害,怎么没提前给你准备好呢?”
观风:“舞妖你又不是看不出来,我本来不可能突破的,之前给你挡了下,人家伤的还挺重的,上天怜悯我所受之苦,让我突破了。”
君忘竹:“告辞。”气冲冲地去隔壁。舞妖:“你把人家都气走了!”观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