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透窗而入,凌兮月首先睁开了眼睛,有弟子人送来了水,带了一夜的面具终于摘下来,进行了一番洗漱。随后,她去另外一个房间换了纯白色便装,一只镀金簪,簪头有一水滴玉,下面还有两个坠子,两朵粉色小樱花。
君忘竹也起来了,桌上,锦盒里躺着一枚白色丹药,盖子半掩着,旁边一张纸上写着:
日上三竿才起来,蜀山的规矩不过如此。补灵丹,今天继续努力,夜里再会。我就不陪你了。——如烟
君忘竹把丹药拿起,向上一抛落入嘴中,两口吃掉后道:“甜的?你果然很强。其他神医炼出的极品丹药也该有个药味,你这全是糖味,我差点就当成糖豆了。不过,烟烟你还真贴心,知道我喜欢吃甜食。”
凌兮月趴在桌上(无面具),已经看了个把时辰的书:“唉,师叔!你我一起翻了那么多书,关于那把臭扇子的描述才寥寥数字?”唐盏:“正常,都属意料之中。唐门立世这么久,那扇子就现世过两会。那么多万年过去了,唐门历经了风雨坎坷,隐世现世隐世……经过大大小小的战斗,千疮百孔。连我们这唐门基地都被毁过四次,许多典籍有的被毁了,有的不见了。出现的两次,一次是唐门创始祖唐祇,一次是唐祖唐含义。”
凌兮月:“唉,伤心呀,再这么看下去,我眼睛会瞎了。”唐盏猛地把书合上,道:“我安排,你先去炼功或者过去陪君忘竹。”
凌兮月:“不要。”唐盏已出门,却听见凌兮月道:“我要闯三渊室。”唐盏掉头回来,有落在凌兮月身后道:“你说什么?三——渊——室!闯?”凌兮月:“对,你听的没错。”唐盏本来紧张脸突然一笑,道:“我知道你开玩笑的。不准胡闹,瞧把你师叔吓的。哎哟喂!”凌兮月大步向前,面具合脸,“不,没有开玩笑。”
唐盏的笑疆在脸上,道:“皮痒痒了?”凌兮月:“我说真的,还有,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只是告诉你。”唐盏:“我不同意。”凌兮月:“你不同意,没用,只要我同意即可。”唐盏:“打赢我再说。”凌兮月:“小菜一碟。”唐盏差点气呛着了。
望月台,凌兮月和唐盏各自现在比武台两边。一人落在她们中间。唐霸,唐盏的胞兄,虽是唐门人,不掌唐门事,是个散人。
唐霸道:“老弟,叫我干嘛?”唐盏:“干架。”唐霸:“师侄?你我?”唐盏:“对,凌兮月你打败我们两个,我就让你去。”凌兮月轻松道:“好。”
外界,君隐秋:“你说,她用了观音泪!魏景儿伤了她?还去了唐门。好家伙,挺聪明的。陈奕!”
陈奕道:“属下在。”
君隐秋:“我出门一趟,阁中大小事宜由你掌管。观风就留下帮你。”陈奕本来在想,不就是想找个东西来监视我吗?帮我就这,小鸟儿?他有些鄙视。
观风:“主子,你不能这样,带我去唐门!”
可是听见观风口吐人言,陈奕收了小心思道:“是。”君隐秋:“不要小瞧它,他的功力智商高着。毕竟跟了我十多年。”
唐霸听完事情原有:“疯子。”唐盏:“师侄,你有这帮想法,我想你会送我一份惊喜。兄长,你也别手下留情。”凌兮月:“是啊,两位师叔尽管放大招,侄儿我绝对能打赢。”
唐盏:“比两场,每场都是二对一,第一场肉搏,第二次用法术。”凌兮月:“好,不是我吹我一定完胜。”
望月台一带,是内地,不是高等弟子是进不来的,不过台下也围着几人。那些弟子看着台上奇怪的阵势,不由驻足观看。门主和唐霸散人对阵一位妙龄女子。
还没开始,凌兮月道:“等等。”唐盏:“又怎么了?不比了?”凌兮月:“我们打个赌。我若是赢了,你让我闯三渊室,你可不是有些亏吗?”唐盏:“好啊,你若败,答应我,以后对我恭恭敬敬地。”
台下一片哗然!不解的疑惑的!
唐霸厉声喝道:“打。”他们兄弟俩,已经出手。可凌兮月却不为所动。他们谁都没有用术法绝技。凌兮月直到两位师叔近了身,才悠闲地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