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半个时辰以后,凌兮月带着一身疲惫推开了门。
身披斗篷迎风而立的陛下,道:“皇后已经睡下了,她受了惊吓,刚才我给她用的药,会使她半夜里发热,”然后递给庄雀帝一包药,“这药待她发热后喂她服下。”
凌兮月又递给庄雀帝一包药,“夜深风大,您的身子也受了寒,用热水把它泡开可驱寒!”
凌兮月道:“你明日带兵马一万,武功高强的侍卫也带几百,”庄雀帝问:“为何!”
凌兮月叹叹气:“我们江湖恩怨比你们狠毒,我和君忘竹双手都粘满了血,杀人满门的事常有发生,仇敌太多了,君忘竹方才遇事,也证明我们行踪已经暴露,我们的敌人有个喜好,凡是我们所喜所护,他们都在毁了。说不定他们会去钟欢国助战,也许会在半路拦截。”
陛下听着有些不寒而栗:“这么危险!”
凌兮月:“怎么,后悔请我们了?”陛下:“没有,以前只知道帝王路难,江湖看来也不好混啊!”庄雀帝说起话来越来越没有架子了,很平和,让人听着很舒服
次日,庄雀帝就点了几位将军随行,带人马一万御驾亲征,前进的路上,只有几个小喽啰来捣乱,全部杀光!
庄雀国的边境靠北,天寒地冻,时不时有雪,凌兮月的异情火起到了作用,边境地带是荒漠,很荒凉。
无人居住,倒也少了无辜的人受战事牵连。钟欢国的国君也亲征此战,似乎对战事志在必得,他带了兵马百万,胸有成竹!
凌兮月红衣狐面具骑白马,君忘竹白衣红马,让人一眼就沉恋,像两个灿烂的星星一样。
他们身后黑压压的军队,成了衬星暗空,迷一般分布在晨雾里。
凌兮月的目光却停留在钟欢国身旁的一位黑袍人身上,他的武功很高,凌兮月小声的君忘竹道:“开战后,我主攻,你在后面护着陛下,见机行事,那黑衣人必须第一个解决。”
君忘竹:“万事小心!”
钟欢国主:“你若投降,朕饶你不死,于你荣华富贵,封你为相!”
庄雀帝看一眼君,凌二人鼓足勇气,大声回道:“自作多情,你没有资格,胜国是朕的庄雀国!”
钟欢国:“先单挑如何?”君忘竹小声对庄雀帝说:“他使的好计谋,那黑袍人武功高强,若我们单挑,灭了你国大将,剩下的就像待人宰割的羔羊的小鸡。”
庄雀帝:“有劳,小心!”
黑袍人:“谁来战?”凌兮月下了码,对身后人下命令道“后退,防备,警戒!”
一万人闻声而动,将庄雀帝围起来保护。君忘竹站在圈外与凌兮月并肩。凌兮月:“我来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