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官腔打得,是准备将自己择出去的意思?”
马贾快意地说:“你当时没有瞧见周一维那狗逼脸上的表情,当时就直接垮了,如丧考妣一般……”
我问:“没闹起来?”
马贾说:“那倒没有,周一维也算是老资格了,虽然押错了宝,但还是懂得轻重的,知道事已至此,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我说:“那现在的情况,基本上就是把人找到,我这边就洗脱冤屈,自由了?”
马贾说:“对,你这边估计得委屈一下,等上两天……”
他宽慰了一会儿我,让我不要着急。
然后信心满满地说:“你一定要相信我们的实力,一旦开动起来,只要人不死,就算是藏到下水道里去,我们都能给逮出来……”
听到这话,我突然间心头一跳,喊道:“你说什么?”
马贾说:“你一定要相信我们的实力……”
我说:“后面那句。”
马贾说:“我们一定会把人逮出来……”
我没有闲扯,念叨道:“只要人不死、只要人不死——要万一,人死了呢?”
马贾愣了一下,说:“怎么可能?他们不至于这么狠吧?”
我说:“你们不能以常理来思量这事儿——凶手未必是人,而是一件产品,一件只要条件足够,随时都能生产出来,并且随时都能舍弃的产品而已……”
讲到这里,我又想起一件事儿来。
接着,我对马贾说道:“你把钢局叫来,我有事儿找他……”
马贾有点儿为难地说:“许秀,你会不会有点小题大做了?钢局现在正在组织人手,到处排查呢,你安心等着……”
我突然吼道:“我让你去叫人,听不懂?”
马贾被我突然爆发的情绪给镇住了。
一直以来,我都客客气气,表现得十分配合,他并不觉得我有多“难搞”……
但在刚才那一下,他愣住了。
过了几秒钟,回过神来的他却是点了一下头,说:“好,我这就去叫尹老板。”
他转身离开,我则直接半蹲下来,双手结印,遮住头顶的监控器,随后摸出了常用的两片龟壳,和七枚收来的古铜钱来。
深吸了一口气,我口念法诀,随后将龟壳和古铜钱往地上一抛。
龟壳一正一反,七枚古铜钱七零八落……
我眯眼盯了好一会儿,这时铁门外传来了叩门声,紧接着钢局的声音响起:“马贾说你着急找我?”
我霍然起身,对门口的钢局说道:“那克隆体死了,办事儿的人昨天就离开了山城……”
钢局一愣:“你确定?”
我却说:“这个不是重点——重点在于那帮人折腾这么多,并不是想要一举将我拿下,而是准备声东击西,将我拖延住,让我最近失去自由,不能随意动弹……”
钢局听了,很是诧异,问:“啊?拖住你?为什么……”
我说:“我的手机,被他们收去的手机呢?”
进来的时候,我一些随身放着的零散物件,都被周一维给扣留了。
钢局听了,说:“应该在证物室——我特意交代了,让人看着,不让那帮人动手脚……”
我说:“去拿,看看手机上有什么信息……”
钢局盯了我一会儿,瞧见我斩钉截铁的态度,没有犹豫,直接拿了电话叫人。
没一会儿,童林把手机拿了过来。
手机关着机,钢局在打开,又由我报上密码解开。
随后他翻找了一下,告诉我:“几个未接来电,其中三个是马小招的,另外还有一个是于溪溪的……”
马小招,于溪溪?
我说:“有未读信息没?”
钢局查看了一眼,说:“有,马小招发信息给你,说过两天要来山城拜访你,不过要先去一趟锦官城,说跟一个八仙传人见面……”
我心情陡然一紧,问:“八仙传人?有说是谁吗?”
钢局看了一眼,说:“张果老……”
我脸色一变——张果老?
徐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