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仇人之间，也是可以使用的。

王芳露看着近在咫尺的我，脸色煞白，胸口不断起伏，心脏跳动个不停，似乎依旧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

好一会儿，她方才收敛震惊的心神，开口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却笑了：“我的时间有限，如果你想说的，只有这些，那么我们恐怕没办法继续聊下去……”

王芳露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

从我认识她以来便是。

听清楚了我言语之外的威胁之意，她立马说道：“好，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对她这般服帖的态度，我似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我说：“这儿是哪里？”

王芳露回答：“沙漠国家石特，鹰标控股的一家生物研究公司……”

我眉头一扬，说：“还有呢？”

王芳露说：“这儿也是瘟疫之母，与奇谋社联合运营的一家研究基地，致力于采集沙漠人种样本，以及动物病毒传播等相关研究……”

奇谋社？

我眉头皱起，想起了在畜生道遇到的那个有着天使血统的大洋马来……

叫维多利亚，对吧？

我冷笑一声，说：“所以，这里便是瘟疫之母的地盘了，对吧？”

王芳露点头说道：“算是吧，其实在瘟疫之母渗透之前，这里就已经被奇谋社给掌控了，只不过后续合作之后，就陆陆续续，合并一处了……”

她似乎屈服了，有问必答，显得十分配合。

我心中冷哼一声，然后问：“你不是在黄泉路吗？怎么回来的？”

王芳露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之前你们将秘毒研究所捣毁了，我侥幸不死，在黄泉路上流浪多日，后来通过某位冥界大拿的路子，又重新与圣母取得了联系，这才得以重新回返人间，然后就一直留在了这里，参与研究工作……”

“冥界大拿？”

我笑了笑，说：“沙漠死神，冥兽黑帝斯？”

王芳露闻言大惊：“这你也知道？”

我没有理会，而是继续问道：“所以，黑帝斯，与瘟疫之母，现如今沆瀣一气，混到一起来了，对吧？”

王芳露摇头，说：“不算吧，应该是只有联系，还没有具体联手……”

哦？

我看着她的话语，没有全信，而是问起了我一直耿耿于怀的那个问题：“所以，你这两年，一直在研究针对我的克隆体工作？”

被我这么一问，王芳露却是下意识地低下头去，心虚不敢说话。

我又问：“在山城那一次，用来诬陷我的，便是出自于你的手笔，对吧？”

这回王芳露却摇了摇头，说：“不是……”

我瞪了她一眼，说：“你还敢撒谎？”

王芳露却坦白说道：“我只是致力于学术研究，针对你的克隆计划，的确是我提交上去的，之前一直没有批复，后来回返，来到这里，终于批了一点资源，给我研究……我回来之后，一直在这里，没去过别的地方……”

听完她的话语，我眉头一跳，厉声问道：“所以，这个狗屁地方，还有我的克隆体？”

王芳露被我凶神恶煞的态度给吓坏了，低头颤抖，不敢说话。

就在这时，我的身后，却出现了一个娇俏的声音：“小哥哥，你怎么这么凶呢？吓坏人家大姐姐了呢……”

我猛然扭头，瞧见一袭薄纱，却正是那赤足少女。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