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何雨水帮忙洗衣服,何雨柱很开心。
隔壁秦淮如家,她们一家人就高兴不起来了。
秦淮如弄了点药酒给棒梗擦腿。
何雨柱那一棍子打下去,不至于把棒梗的腿打断,肿是肯定的。
棒梗的右小腿上黑了一大块,秦淮如给他擦药酒的时候痛得他龇牙咧嘴直吸凉气。
贾张氏最疼的就是这个宝贝孙子,看了那叫一个心疼。
“这个傻柱,真是没有半点良心。棒梗只是一个孩子,他居然都能下这么重手,他就不怕被雷劈吗?”
贾张氏低声咒骂何雨柱。
“妈,是棒梗有错在先,傻柱只是下手太重了。”
秦淮如刚才帮着污蔑何雨柱,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就帮着说了句话。
一听这话,贾张氏就受不了,眼睛瞪得就跟铜铃似的:“棒梗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就算有错在先,他何雨柱这么大个人,就不能忍让一下吗?
他就承认是他逼迫棒梗偷鸡怎么了?他的名声都够臭了,再臭一点又有什么所谓!
可怜我们家棒梗才是十多岁,就背上了一个偷鸡的坏名声,都是傻柱害的,还有那个许大茂。”
秦淮如不说话了,她不想跟贾张氏在这个话题上争论。
坐在椅子上的棒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对何雨柱越发痛恨。
可恶的傻柱,把他偷酱油的事情告诉许大茂,让许大茂知道是他偷了鸡,然后还要用擀面杖打他。
他恨死何雨柱了。
他恨何雨柱胜过恨许大茂。
他认为,只要何雨柱不说出来,许大茂根本不会想到是他偷鸡。
只要他和两个妹妹不说,就不会有别人知道。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何雨柱的错。
明天等何雨柱上班了,他一定会过去把何雨柱家里值钱的所有东西都拿回来,一点都不给何雨柱剩下。
给棒梗上完药酒,秦淮如就一直杵在贾张氏面前。不走,也不说话。
“都这么晚了,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呢。记得明天把五块钱给许大茂。”
贾张氏扫了秦淮如一眼说道。
秦淮如苦笑不已:“妈,我的钱都放你那,你不给我钱,我上哪找钱给人家许大茂。”
贾张氏一直都不放心秦淮如,怕秦淮如扔下她和几个孩子改嫁。
所以逼迫秦淮如把她儿子的体恤金和所有存款都交给她保管。
在秦淮如的那些存款里,有不少就是从何雨柱那里弄来的。
为了让婆婆安心,秦淮如也就心甘情愿把钱都给她保管。
秦淮如问贾张氏要钱,贾张氏的脸瞬间就变了。
“我这里没钱拿给你。你找傻柱要去吧。棒梗的腿就是他打伤的,不得赔点医药费吗?
再说了,他以前都帮过我们家那么多次了,再帮一次怎么了?
他每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偶尔还能帮人家做饭赚外快。
一个光棍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又不能带到棺材里去。”
“唉!我明天问问傻柱吧。”
秦淮如见这抠门的婆婆一毛不拔,也没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