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陈闲饶有兴趣地问了自家倒霉儿子一声。
蔡邕没有说话,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等他说话。
自从蔡琰和陈琛定亲之后,蔡邕就没有给陈琛好脸色看。
虽然陈琛长得是(tǐng)帅,如今在刘备集团也是绝对的高层。
但是心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就这么便宜了这头猪,蔡邕的心里就在滴血。
特别是看到了陈琛就会想起自家女儿主动的样子。
真的是
唉!
“那个”
陈琛自己心里清楚得跟明镜一般,在两个直系长辈面前,也不敢耍什么花样。
老老实实地把自己要建立研究院的想法全盘托出。
“前些(rì)子我也有听父亲和老师有说到学术问题。”
“我便寻思着在家里做学术研究并不是很方便,而且帮忙一起做学术研究的助手也不便到家中来。”
“还有父亲和老师的老朋友们。”
“我就想着给老先生们准备个地方,虽然名头挂的是研究院,但是实际上就是让大家有事(qíng)做。”
“能够每天有个固定的地方去,每天饮酒喝茶下棋什么的,岂不更好?”
“所以就想着给你们这些学术大拿们安排一处荣誉研究院,算是太原供养着。”
陈琛一五一十地说出想法。
“我们可不是闲人!”
蔡邕听着陈琛的话有点小恼火。
他觉得自己还能做很久的学问,而且不会对不起自己的待遇,他要好好地研究如何发展太原的教育行业。
因为对于经史典籍的研究,他如今倒是全盘交给了陈琛,他在见证了太原郡的教育(qíng)况之后,有所感慨。
便想着多做些实用的学问。
而启蒙学说便是极为重要的。
正常来说,哪怕是大儒,敢去碰启蒙学说的人也不多。
因为他们越研究深入,越了解世界的本质,了解社会的本质。
正是因为了解,他们会害怕把自己主观的想法输入到文字中,导致对于启蒙学说有着偏颇(xìng)的影响。
所以启蒙学说必须要字斟句酌,一个字一个字地推敲。
蔡邕决定迎难而上,去挑战一下这个他一辈子都没有碰过的东西。
现在他有时间,有精力,有目标,有实践可能。
为何不去试一试?
陈琛发现自己又失言了,尬笑了一波。
倒是一旁的陈闲老神在在。
因为他觉得当个闲人被供养起来不是件坏事。
“那父亲和老师都想研究些什么?需要我备点什么东西吗?”
陈琛毕竟是儿子辈的,面对长辈还是老实得很。
那些花里胡哨的手段,也就只能欺负欺负老实人毛孝先。
“别的东西就不用了,笔墨纸什么的备足备齐就行。”
蔡邕思考了一下。
“我要研究研究启蒙学说,太原的教育环境,比洛阳和陈留都差太多了。”
蔡邕感慨了一声。
一旁的陈琛翻了翻白眼。
这东西怎么比。
太原在边疆,哪怕是并州治所,教育资源也是不足的。
而洛阳不用说了,国都。
而陈留,那也是中原大郡,人才也出得不少,经济也不差。
不过蔡邕想研究这方面的学问,那是好事,就任由他去吧。
陈琛把目光转向了自家老爹,他还老神在在地在那里喝茶。
陈闲的脸皮还是够厚的,哪怕陈琛看了他许久,他也不动声色,似乎陈琛没有在看自己一般。
“父亲大人,你呢?”
陈琛还是开口了,他最看不惯别人划水当咸鱼了!
“哦”
陈闲一口闷了茶,思索了一会,才开口。
“那我就搞个职牌研究所吧,专门研究职牌的奥秘的。”
研究职牌?
陈琛倒是一愣。
自家祖传咸鱼老爹竟然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陈琛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其实对于职牌的了解,也是极为有限的。
否则也不会周仓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开自己的浪客职牌。
对于职牌的关系,他也只清楚一个原则。
那就是职牌的颜色和等级都只是影响效果加成,真正决定一个人实力的,其实是他的技能。
至于其他方面的,他之前也只是有所涉猎,但是却没有一个系统的概念。
比如他知道职牌是可以转职转换的,但是却不知道具体应该如何转换,整个流程是如何的。
“好!”
陈琛觉得这个研究课题大有所为。
陈闲眨巴眨巴眼睛,他其实只是随口一提,不过似乎自家儿子对这个很感兴趣?
老蔡家的藏书够多,整理整理资料就行了。
陈闲心中肯定了自己的机智。